里,射了出来。
穴道一股激热暖流,殷晴烫得一瑟,身体抖动,随及怔怔一愣,她细吟出声:“那是…什么,有东西进来——”
殷晴望向燕归,只见少年眼底一片茫然,像是懊恼又难以置信,半晌说不出话。
殷晴自是不知怎么了,可看过春宫图的燕归心如明镜,他这是释放而出,可这也…太快了些。
少年从她身体里缓缓退出,瞧着那沾着浓浓白浆的穴眼儿,面色不好,形容狼狈。
殷晴怯怯问:“你怎么了?是好了吗……”
燕归目露不甘,口中哽噎难鸣,讲不出话,真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知晓她怕蛇,想拿蛇欺负殷晴,谁料……
见他不言,殷晴以为终于结束…她欢喜地松一口气,几步作势要爬下床。
燕归抬眼,看着膝行欲走的殷晴,虽披着一件外袍,可若隐若现间,雪臀高翘,底下春色浓丽,下身又是硬挺如枪,少年咬牙翻身,一把拉住她脚踝,往回一拽,复又压住她:“殷晴,谁让你走了?再来一次。”
帐里鸳鸯交颈情,笙歌翠合,绮罗香暖。
注: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行香子·述怀》苏轼
红烛昏罗帐。《虞美人·听雨》蒋捷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