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的命,换底下人的命,很划算吧?”燕归抬一抬下巴:“或者你更愿意看他们死?”其中有洛家弟子高声道:“不必听他的!大不了一死,也要将此等祸害留下!”“你想逞英雄去死,不如先问问你身边人想死吗?”燕归大声嗤笑。此言一出,底下声音渐小,众人恨恨望着燕归,他一脸逍遥等着长极回应,面上悠哉,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我怎知你话中真假。”“那便赌,你敢赌吗?你要抓我走或者杀我,就赌他们会不会陪我一起死。”燕归屈指弹一下长极手中剑,抱着殷晴坐在树上,盯着她安静姣好的侧颜,心跳如雷,却旁若无人地勾着她的发丝把玩。“你慢慢考虑。”许久后,长极目色复杂,他开口:“解蛊。”直至燕归带着殷晴飞窜数里之远,一路布下迷魂蛊胡乱行踪,他悬而未定的心才安下。看来——少年眼色沉沉,他眺望远方,只见重山如黛,近水含烟。少年心底思忖不停,他不能只仗着蛊物横行于世,否则谁也不知日后殷彧找上门,他又该以何应对?必须练就一套以便于正面应战的功法。只有他自己知晓,他方才并未下蛊,所谓尘蛊不过洒出一把碎石之粉,事实上,哪怕有令人定时暴毙的蛊物,若不以笛声引动,也不会被摧发。蛊门避世已久,世人对蛊门,只通晓一二。他赌的,正是底下那些人的无知与恐惧,以及,长极的善意。他不愿伤人,便意味着他必会救人。庆幸的是,燕归侥幸赌赢了,可往回想——若非当时众人不将武德高悬于心,不在乎他以寡敌多,群起而攻,那他燕归必输无疑。少年盯着怀里殷晴,手指发颤,骨节泛白,只差一点儿,他就要亲眼见着她被人从他身边夺走。注:马车坏了,为大家期待的马上py铺垫。燕归:不是说怀中抱妹杀伤害翻倍吗?怎么到我这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