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令禁止室友碰他的床,更何况他睡在上铺,室友随便碰的概率是不大的,也就只有段修泽毫不顾忌随心所欲。
当时江望舒看到,就冷下脸,将手里的书朝段修泽砸去,被段修泽一伸手臂,给接住了,他从江望舒的床上跳下来,对他说:“抱歉。”
如此痛快的道歉,让江望舒都有些吃惊,他上下扫了几眼段修泽,也没说话,拿过段修泽手里的书坐到椅子上。
段修泽靠在床边看他,如此安静的注视让江望舒都觉得不太自在,朝他看去,质问他:“你看什么?”
段修泽注视着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说:“你的头发长了,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理理发。”
江望舒不想理他,段修泽却像是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一般,说:“我帮你剪头发吧,我会剪。”
说罢,段修泽已经从抽屉里取出了剪刀,喊了一声,“江望舒。”
江望舒不胜其烦,最后脑子一抽,还真的将椅子滑开,让段修泽帮他理发了。
江望舒威胁道:“要是剪毁了,你的头发也别想要了。”
段修泽笑了起来,他这会儿笑得没那么张扬,让江望舒多看了他几眼,“我脑袋圆,剃光头都好看。”
段修泽给他修理掉过长的碎发和已经落在脖颈上的头发,他的动作很轻,也仿佛很娴熟,像是一个有过十年经验、老练的托尼老师。
江望舒看着细碎的头发往下落,短短十分钟,段修泽便给他修好了头发,江望舒去阳台的镜子照了照,发现段修泽剪得很不错,有些惊讶,问段修泽:“你之前给谁剪过?”
段修泽说:“噢,我上一个客户是我的耻毛,我把他修得很好看。”
江望舒:“……”
段修泽说:“是心形的,你想看吗?”
他就是很自然地开了这种玩笑。
江望舒还未生气,段修泽就笑了起来,说:“骗你的。”
就是从这天开始,段修泽似乎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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