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杜鹃的身份后,这是两人第一次做,姚轻歌莫名的觉得有些紧张还有一些羞怯。
她拉紧身上的毯子,微微偏头,显得有些娇羞:"你去把灯关了。"
杜鹃刚才就发现了,姚轻歌有些放不开,没有了以前的奔放,今晚的她处处透露着娇羞和拘束。
姚轻歌偏着头,杜鹃只能看到她微红的耳朵。
这人今天是害羞了吗?太可爱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杜鹃还是按姚轻歌的要求关了灯。
关掉灯屋里也不算很黑,明亮的月光从客厅的落地窗上照进客厅,给客厅镀上一层银银的光,如梦幻的白雾,隐隐绰绰,让人心中产生期待,好似这如梦似幻的场景中随时会走出精灵。
杜鹃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怕自己稍一动作,这如梦幻般的场景便成为泡影,她的精灵再不肯出现。
黑暗中的沙发上,姚轻歌轻轻起身,赤果着脚,披着毯子从黑暗的阴影里走向银光。
在走进银光的那一刻,杜鹃感觉姚轻歌就是精灵,就是她的女神,是她的缪斯。
杜鹃站在阴影里,看着姚轻歌披着毯子,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她迫不及待的迎上去,等待太过漫长,她不想再等。
两个在黑暗中的人,终于在月亮的银光中相守。
姚轻歌抬起头,伸手抚摸上杜鹃的脸,歉疚的说:"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回来了……"
杜鹃覆盖上姚轻歌抚摸自己脸的手,依恋的蹭了蹭,摇头说:"不用对不起,我不是也骗了你,你能原谅我吗?"
姚轻歌把手从杜鹃的脸上拿下来,改为握住杜鹃的手,她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天真且烂漫,对杜鹃说:"我叫姚轻歌,余生请多指教。"
杜鹃回以她一个微笑,回她:"我叫杜鹃,余生全听你指挥。"
杜鹃的回答惹笑了姚轻歌,但是她很喜欢杜鹃的回答。
姚轻歌娇嗔的看着杜鹃,满脸通红的说:"哪有人这样回答的,你这不按套路出牌。"
杜鹃抱着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她给姚轻歌解释:"我不需要你指教,我全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夜两人身心交融,若是有人在深夜路过姚轻歌的小楼,一转头,便能看到客厅落地窗玻璃上两具赤果交缠的身体。
第二日姚轻歌醒的早,她悄声起床,稍稍一动便感觉浑身像是散架了难受,她受不住着酸疼跌回床上。
杜鹃感觉床的微微颤动,幽幽转醒,看到姚轻歌生无可恋的盯着房顶看。
杜鹃开口:"早。"
姚轻歌没理她,依旧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顶,杜鹃侧身看她,问:"怎么了?"
姚轻歌转头看杜鹃,一脸苦相:"我难受。"
杜鹃听姚轻歌说难受,赶紧起身,掀开身上的薄被要去查看姚轻歌的双腿间,这把姚轻歌吓不轻。
"大清早的,你要干嘛?我没有体力了。"
杜鹃疑惑:"你不是说难受,我帮你看看,看看需不需要上点药。你想哪儿去了?"
杜鹃后知后觉的‘哦~,一声,然后点点头,揶揄的看向姚轻歌,声音隐着笑:"轻歌是昨晚没尽兴啊,大清早的就想了……"
姚轻歌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看到杜鹃的动作误会了而已,这被杜鹃又提起昨晚的事,想到两人昨晚的大胆,不由地又红了脸。
杜鹃见姚轻歌一脸倦意,也不再逗她,"今天什么班?要是不行就和别人调一下,你今天休息。"
姚轻歌想了一下,摇头:"不能总和别人调班,人家上班也是很累的。"说完像是想到什么,觉得不能老由着杜鹃胡来,她又说:"你以后节制一点。"
杜鹃听后笑着倒在姚轻歌身上,姚轻歌不明所以,看到姚轻歌疑惑,杜鹃好心给她解惑:"轻歌的意思是,对我很满意。我还怕轻歌对我不满意呢,想着再对这方面精进精进呢。"
听到杜鹃的解释,姚轻歌真想把她踹到床下去,这人真不要脸。
知道姚轻歌要去上班,杜鹃也不闹她,自己起床去给姚轻歌做早饭,让姚轻歌在床上在躺一会儿。
临出门前,杜鹃拉住姚轻歌,指指自己的脸。
姚轻歌害羞的转头四处看看,确定不会有人看到才在杜鹃脸上飞快地碰了一下,然后赶紧转身就走。
看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知道的以为后面有狗在追呢。
杜鹃捂着被姚轻歌亲过的地方傻笑,这人跑的也太快了,她还没有给她一个回吻呢,怎么就跑了?
中午,杜鹃照例来给姚轻歌送饭。
小护士看到她,笑着打招呼:"杜小姐又来给姚医生送饭啊?你们这感情也太好了吧?就不怕男朋友吃醋啊?"
杜鹃也笑着回答她:"我给我家姚大夫送饭,谁吃醋都没用。"
小护士本想再和杜鹃调笑两句,奈何有产妇家属呼她,便摆摆手去忙了。
杜鹃提着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