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过好几次。蠢人才玩嫉妒那一套。她的事业目标需要极深的人脉,而身为高中教师的父母在北京没有任何人际网络。成思境:你好你好!成思境:别的不多说但是能说一件事。令尊对我们宝宝的评价很不公正而且她看到了,她知道你爹很讨厌她了,但你不可能不考虑父母的感受更不可能把她放在亲爹前面,迟早得分。这是原因之一。成思境:好了暂时只说这一件。成思境:谢谢谢谢!非常感谢!笨蛋一一。有钱男人是拿来坑的,不是拿来爱的。她都这么说了,等他想知道下一件,她自然还能搞点钱。一半一半吧,她思考要不要分开存,另一半应该给一一。虽然她估计不需要了。商忆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问想不想去新疆玩时,摇一摇头:“机票贵。”“我有钱。”成思境拍胸脯,“我负责交通。”“……为什么?”成思境眼珠转了转:“我妈炒股赚了点,一时兴起多给了零花钱。”“今年炒股还能赚钱啊。”商忆低着头笑,“不了吧。听说冬天不适合。”“你居然知道炒股赚不到钱吗?”“……他评价过两句。”商忆头垂得更低。原话又是,有点恶心了。她为什么连无关紧要的东西都记得。“我同学她老妈,去年在大a亏了七八十个。”境境揽着她,“一一,我问个问题。”“嗯?”“他做什么,你都不原谅他了吗?”“……本来就不是原不原谅。”商忆删掉未接来电记录,“不想在一起了。”“你说不原谅还好,说不想在一起实在太口是心非。”“……不是的。”她不知道怎么反驳。“我觉得你理解的看不起……”成思境在拿捏说话的分寸,“会不会有点误会?”
“没有误会。”“狭隘的性别关系”,能有什么误会。“睡吧。”一一不想聊了,躲进被窝里,“至少,明天可以睡个懒觉。”外公近两年长居北戴河。季允之进门的时候,老人正在泡茶。瞥他一眼:“要是为了那个小女孩子,你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睡不着觉。”“跑跑步就睡着了。”他在旁边坐下,半晌后开口:“大舅舅在欧洲还没亏够吗。”外公手一顿。“二姨托我办的事也见不得人。她自己应该多学点英语,在温哥华待着为什么还蠢成这样。”“一个小女孩。”外公回头,“不至于吧?”“至于。”外公默然半晌,像是不解:“动真格的?”得到一声冷淡的“嗯”。“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管我。”季允之垂着眼,摩挲手机边缘,“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我能不能娶她,你们不配。但我需要她感觉到被喜欢。”补充:“演也得给我演。”外公叹口气:“跟外公这么说话吗?允之。”“想要服从,可以去问您那些蠢得像猪一样的孩子要。”一一的猫咪头像还是那么可爱,但他的消息发都发不出去,心里简直火大得要命,急需要发泄,“对内搜刮毫无底线,对上白人突然就懂点法治,懂的也不多庭审都听不懂。年轻时候被逼无奈门当户对貌合神离,老了不停换女学生女演员就是真爱。恶不恶心?”“好了,好了。你这张嘴。够了。”外公抬手,“还是小孩子脾气,冲我发火有什么用。你不是也找女学生?”“我97年。”“……行。”外公戴上老花镜,“照片给我看看。”“不看也得同意。”他压根没打算配合。“你这孩子……”外公古怪看他一眼,“到底什么性格啊这。她受得了你吗?”“演技不行可以让二舅妈培训。”季允之还是一肚子火,“最新的二舅妈。拍电影很难看那个。”“知道了知道了。够了。够了。”外公摆手,“人家不是要死要活跟你分手?你能行吗?”被亲外孙剜一眼。“我给你爸打电话。”外公长叹一口气,“你老让我去说,这不是往他心里捅刀子。”“我不跟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沟通。”还不如一步到位。他一天都懒得多留,在机场继续问成思境:还有什么?境境在吃薯片,一边等一一做菜。收到消息,躲到旁边回:还有就是,她觉得一直被看不起。这才第二天。没有真心?一一宝宝,你在想什么呢?她觉得还是可以发这笔财,一阵窃喜。又是看不起。季允之皱眉。他确实不明白了:她想做什么。成思境:啥?他回:她有什么梦想。他连打这两个字都有点难受。但是算了。成思境:小时候好像是宇航员吧。季允之:?成思境:那当然这个不可能。成思境:现在没人还动不动梦想梦想。我们昨天讨论的是以后去海边开一家咖啡厅,一一说想学做甜品。他就不回了。成思境怀疑自己即将入股一家咖啡厅,清咳一声,探头探脑:“在做什么?”“……糖醋排骨。”商忆正在感到痛苦。她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准备这道菜。“那个。”成思境抓着门,“一一,其实我觉得……”商忆没有回头,继续准备料汁,语气平静:“如果他找你帮忙,你想要点什么就要吧,能帮到你的话。以他的性格不会算我头上,就算不行,他也懒得追究。”“谢谢你宝贝。”境境这个女生和她不一样,自身利益最大化得一向坦坦荡荡,从来不会为此感到羞耻。她知道。但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习惯总是献祭自己”和“得到全部爱和支持”的女孩之间的区别。不然怎么说性格决定命运。成思境想了想,默默发送一张照片。早晨她先醒,发现一一脸卡在枕头里,睡得有些红。她当时感觉这张照片至少值二十万。也的确没令她失望。努力忍着没有发狂笑出声,将“宝贝一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