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向窗外探身,只见几个小厮从马车上抗下一个麻袋。
云芜绿皱眉,莫不是越公子吧?
她提起裙摆,向楼下跑去。
小厮们将麻袋丢在大堂,麻袋中发出沉闷的哼声。
“云宗主,狗已送到,还望宗主好生调教。”小厮双手端上一根马鞭。
云芜绿抬手接过,几双眸子齐刷刷地盯着她。
她无奈,扬鞭打在麻袋之上。
小厮这才拱手道:“主子吩咐过了,已灌下断子散。他日宗主若是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将军,主子便会为公子解这断子散,毕竟届时也要给宗主留个后。当然宗主若是玩腻了,这解药也省了。”
“多谢主子挂怀。”
“春宵苦短,我等也告退了。”
云芜绿将他们送走,立刻阖上驿站大门,用匕首割开麻袋。
越秋白见到光,动了动眼皮。
耳边是赵嘉禾的声音:“记得给云芜绿当狗,像我的花奴一般,伺候好她。我给你灌了三碗药,一碗断子散,一碗穿肠草,一碗千机毒。若是想活命,就照我的话做。”
他勉力睁开眼,隐约间看到云芜绿身影,不由地抬手想抓住这抹熟悉。
云芜绿伸手拍落了他的手,攥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从地上揪起。
“云……云娘子?”越秋白低问。他头脑发昏,连站稳都勉强,由着云芜绿将他拽入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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