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需要掩饰之时。尽管她未坦白真实身份,他仍能从字里行间隐约觉察到她的性格。
他摸索着走到她身边,轻轻点了一下她的手臂。
想要就自取。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犹豫了片刻,轻轻地抚过细腰。入手的纱布细腻,衣料下的腰很软,令人浮想联翩。
你想杀我吗?他哑着声问。
公子为何这么想?
美人计对我不管用。
是么?公子的气息乱了。云芜绿轻笑。原来越秋白也觉得她是个美人。
越秋白一把握住她的细腕,质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公子数次问我主人之事,妾身就是好奇,公子究竟是在意主人,还是在意我?
那你呢?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云芜绿默然,越秋白接着道:既然无法坦诚,我有何可答?
待回了建安,妾身给你一个坦诚。
谢谢,你不过是在等你主人的回复,我不需要这样的坦白。越秋白缓缓地松开手。
云芜绿将火折子塞入他的手中:抱歉。
她只不过是想戏弄他一下,却忘了他是戏弄不得之人。
我并非逼你背信弃义,不是所有之事都与忠义有关。云芜绿究竟是不是你真名?你几岁?可否婚配?我难道听不得你一句真话吗?
云芜绿微讶,兜兜转转不过是要问她这些?
若是不愿意答,我也无话可说。越秋白失落地道。
公子打听这么清楚做甚?倒像是要给我做媒。云芜绿笑着问。
寻常姑娘,这些都摆在明面,自然不用问。你不说,我当然得问个清楚。
公子还是信不过我。
我想信你,你愿意吗?
云芜绿默然不语,片刻之后才悠悠开口:云芜绿是我本名,年岁二十又五,未曾婚配。可否解答公子的困惑?
越秋白的呼吸愈乱,紧张地问:为何告诉我这些?因为死人不会道出你的秘密?
以云芜绿的谨慎,他没指望她能作答。如今她坦诚了,他反倒害怕了。
云芜绿低笑:公子,你还是不信妾身。
你不懂!越秋白低吼。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抚着自己的唇边,后退几步:对不住。
无妨。日久见人心,公子不必为了几句话,而改变对妾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