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去看这个抽了风的女人。
下一刻却被掐着脖子被迫起了身。
李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便把还没站稳的人踹跪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偌痛得条件反射想弯下身子,可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好大,大到她的脸连丝毫动作都做不出,腰背只是无力地弯曲了一下。
李牧拖着她的下巴挠了挠,像逗小狗一般。
“嘴这么脏,得好好被管教管教”
说罢李牧抽开了自己的浴巾,把白偌那瞪大了双眼的脸拉近了,凑上自己的肉棒。
小猫的反抗总是让人无奈,有时候强硬一点的手段才能有效地节省时间。
耳光让惊恐的白偌冷静下来,李牧就趁着她愣神的这一片刻,掐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
合不拢,躲不开,白偌想吐都无法,下巴被捏的生疼,那物什只一个头部就堵满了她的口腔,又不知饥饱地继续深入,撞击着她的喉咙。
又痛又酸,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和抽插的间隙源源往外流淌,从嘴角划过凸起的喉咙,流经挺翘的胸乳。
李牧爽的头皮发麻,又热又滑,下手也愈发没轻没重,从脑后控制着她的头晃动,好似把人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般,完全不顾及白偌已经憋的涨红的脸。
白偌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她快死在这场强暴般的口交中了,李牧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精。
热精一股一股喷涌在她喉咙口,呛得白偌甚至反流到鼻孔中,喉咙在收缩中把那浓精吞了下去。
“哟,自己就吞下去了,这么骚啊小妹妹”,李牧调笑到。
她正还想说什么,门铃响了。
李牧透过猫眼看去。
是江禾。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李牧没急着开门,先找了个口球给眼神飘忽着要喊出声的白偌堵住,又拿了两根绳子,仔细地捆住她的手脚,确保她一动不能动。
白偌挣扎的动作在李牧看来就跟调情一般,三两下就收拾好了人,又拿白偌的内裤围在她自己眼前,将人抱到了柜子里,她还贴心地怕人寂寞走之前还往她穴里塞了颗跳蛋。
门外的江禾无力地靠在门上,李牧一打开门径直摔在她怀里。
江禾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在李牧胸口嗅来嗅去,嘿嘿一笑,“我想你了”
酒精味飘了进来,呛人的味道萦绕在鼻间,李牧皱了皱眉,抱着人进了屋。
“怎么喝这么多?”
“今天……有个同学,过生日,嗯……喝多了点,嘿嘿,跟我亲亲”
李牧躲开要凑上来的脸,叹了口气。
“酒味好重,先去洗澡吧”
晕乎乎的人嘴一瘪,好似要哭,李牧赶紧改了口,“我陪你去洗澡好不好宝宝”
花洒被跌跌撞撞地打开,洒落在江禾身上,激得她抖了抖,下一秒被按在墙上堵住了口舌,刚刚被哄着刷了牙人口腔里满是橙子味,甜甜的,无力的舌头被李牧搅得更无从反抗,只能被一步一步勾着伸出舌头,乖乖地被侵犯。
炽热的性器已经勃起,被插进了双腿间,在水和“不知名”粘液的润滑下磨蹭着,喝了酒软成一滩的人早已支撑不住自己,被李牧一只手紧紧环抱着,另一只手在身上四处留情,从腰腹到奶尖,揉捏着早已挺立的樱桃,敏感的人在每一次剐蹭中都会抖着身体呜咽。
那根棒子早已硬挺,在穴口跃跃欲试,李牧憋着口气,抬起江禾的一只腿,慢慢往里插入。
好紧,好热。
被撑得有些痛苦的人咬上李牧的肩膀,但毫无杀伤力,就像被小奶猫挠了一爪子似的。
等到李牧顶到了头,江禾趴在李牧肩膀上喘着气,“……好撑”
里面仿佛有无数小口在吸吮她一般,拉扯着不让她离开,让她进入到更深、更神秘的地方。
李牧沉下腰开始抽动,穴内温软湿热,更深处的小口在她插到深处的时候会热情地吸吮着肉棒顶部,喝了晕乎的人又不止羞耻地缠着她索吻即使被拉高一条腿塌腰撅臀也还是要扭着头来亲她,腰一晃一晃地往她的性器上撞。
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出,大部分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可顺着缝隙流出来的量不仅让李牧感慨,江禾就跟水做的一样。
“宝宝,你的水多到快把我淹了”
调笑声让江禾耳根发红,想反驳什么可一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吟,随即又羞红了脸紧闭着嘴。
喝醉了的人今晚格外的热情,无论做了多少次还是缠着李牧一边要抱一边要操,后半夜了累得不行才昏睡过去。
李牧拔出性器的时候那收缩的小穴又冒出一股水,淫荡地挽留着硬物。
只是刚接近柜子李牧就闻到一股味道,萎靡中带着些许的骚味。
她挑眉,也不烦柜子被染上了味道。
打开门那味道更浓烈了些。
柜子外面的人被操得昏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