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被闹钟吵了三遍才挣扎着起了床,床另一侧的人完全不被打扰地依然沉睡着。
……
当老师就是好,没课还能晚起。
李牧愤愤地隔着被子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凳子还没坐热孟洛书就凑到她身上左闻右闻,漏出一种古怪的神色。
“你跟英语老师上床了?”
“关你屁事”,李牧撇了她一眼,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她打算补补觉。
“不是吧,李牧你个死渣女,你倒是没事,你老师要是被知道了跟自己学生上床,你都不想想后果。”
孟洛书一副鄙夷的表情,她在桌兜里摸出个小瓶,往李牧后颈上喷了一下。
“这瓶送你了,不用谢姐,下次给姐伺候舒服点就行”
李牧把香水收了起来。
鬼知道为什么姜临河的身上常年都带着一股独特的气味啊。
“谢了,我会注意的”,李牧摸了一把孟洛书的大腿,被人一把拍开。
孟洛书看着又趴下的人撇了撇嘴,要不是她晚上还得跟李子豪约会……
李牧挑眉看着堵在前面的四个人,为首的小太妹叼着根烟,鼻孔冲着她,“给姐几个点钱花花”
她有点想笑,就她们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出来打劫,看起来还没孟洛书有脑子。
她绷住嘴角,装出一副胆小的样子,“我、我没有钱”
“哟,没钱?老子刚看见你从超市出来!”,她转头示意后面站着的人,“上,把她的钱都给老子扒出来!”
小太妹看着三两下就被踹翻在地上的跟班们,腿一软撒腿就要跑,可脖子一紧,李牧掐着她脖子把她拉近,眯着眼,“你自己走还是我拉着你走”
她怕了,支支吾吾地道歉,小步跟在李牧身后,可眼神飘忽不定,李牧一看就知道她想溜,于是粗暴地拽着她头发走回家,她的挣扎在李牧看来不过是小鸟一般的扑腾。
李牧也不怕她跑,摁着她脱光了衣服,用脱下来的衬衫从背后绑住双手,就这么放着她去洗了澡。
白偌坐在沙发上很恨地诅咒浴室里那个女人,发什么癫,没揍她一顿还把她带回家,现在又脱了她衣服让她在这等,难道是想拍她的照片威胁她?
白偌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屁股刚离开沙发浴室的门开了,传来女人清冷中沾染着湿气的声音,“去哪?”
她破口大骂,“你他妈神经病吧,都是女人,你这么搞有什么意思!”
李牧挑着眉戏谑地看她。
白偌不和那几个跟班似的头发染的花里胡哨,她就是普普通通的黑长直,发梢垂至蝴蝶骨,些许黑丝散落在锁骨旁边,被脱了衣服的人将自己围成一个球身材看不太清楚,皮肤白白净净,缩成一坨看起来怪可爱的,如果无视她皱着眉头的粗口的话。
随着李牧的越来越接近,白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李牧的脸无限放大到嘴唇即将要挨着她时,她的声音已经微不可闻。
白偌斜开视线不去看这个抽了风的女人。
下一刻却被掐着脖子被迫起了身。
李牧稳稳地坐在沙发上,长腿一伸便把还没站稳的人踹跪地上,膝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白偌痛得条件反射想弯下身子,可脖子上的那双手力气好大,大到她的脸连丝毫动作都做不出,腰背只是无力地弯曲了一下。
李牧拖着她的下巴挠了挠,像逗小狗一般。
“嘴这么脏,得好好被管教管教”
说罢李牧抽开了自己的浴巾,把白偌那瞪大了双眼的脸拉近了,凑上自己的肉棒。
小猫的反抗总是让人无奈,有时候强硬一点的手段才能有效地节省时间。
耳光让惊恐的白偌冷静下来,李牧就趁着她愣神的这一片刻,掐着她的下巴把肉棒塞了进去。
合不拢,躲不开,白偌想吐都无法,下巴被捏的生疼,那物什只一个头部就堵满了她的口腔,又不知饥饱地继续深入,撞击着她的喉咙。
又痛又酸,连口水都无法吞咽,只能顺着嘴角和抽插的间隙源源往外流淌,从嘴角划过凸起的喉咙,流经挺翘的胸乳。
李牧爽的头皮发麻,又热又滑,下手也愈发没轻没重,从脑后控制着她的头晃动,好似把人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一般,完全不顾及白偌已经憋的涨红的脸。
白偌只觉得过了好几个世纪,她快死在这场强暴般的口交中了,李牧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精。
热精一股一股喷涌在她喉咙口,呛得白偌甚至反流到鼻孔中,喉咙在收缩中把那浓精吞了下去。
“哟,自己就吞下去了,这么骚啊小妹妹”,李牧调笑到。
她正还想说什么,门铃响了。
李牧透过猫眼看去。
是江禾。
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李牧没急着开门,先找了个口球给眼神飘忽着要喊出声的白偌堵住,又拿了两根绳子,仔细地捆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