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也不要强求,以免引起别人的疑心。”
这次萧文没有异议,点头答应。
应翩翩又道:“你再去西厂送个信,把今天的事情跟爹说一声,别说我遇险,就说抓了这么一些人,日渥可能想跑,让他小心点,提防茅庸。行了,今天天晚了,其他人就早点休息吧。”
萧文应了声“是”,领命而去。
应翩翩回了房,出去转了一圈又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就觉得格外幸福,他不禁用脸蹭了蹭枕头。
池簌仔仔细细的洗去身上的血迹,又换了身衣服,进房间便看见应翩翩窝在床上,用被子将全身裹起来,只露出半张皎洁秀美的侧脸。
于是他走过去,单膝跪在榻上,两手撑在应翩翩的身侧低头去吻他。
刚才对方险些遇险的场景回荡在眼前,感觉到应翩翩温热的双唇,池簌才觉得心中的惊悸感总算慢慢消退。
池簌低声道:“继续吗?”
应翩翩被池簌缠绵地吻着,这才想起两人刚才要做却还没有做完的事情。
他本来以为折腾一场回来之后也就这么算了,没想到池簌不仅要继续,而且还接的如此顺畅,自然到仿佛中间根本没有被打断过一样。
应翩翩撑着他的胸口,道:“哎,你这感情也酝酿的太快了吧。”
说话间,他的身体已经被轻轻一抱,放倒在了床内侧。
衣物摩擦间,池簌仿佛含笑答了句什么,紧接着那双能够夺人性命,也能使出绝世武功的手就抚上了他的身体,些微粗糙的触感,点燃一阵阵欲死的欢愉。
第二日,应翩翩还是斟酌着向皇上上了折子,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加任何推测地原本讲了一遍,提醒皇上加强对日渥的管制。
这件事情没有造成什么后果,皇上还正处于和西戎的谈判时候,不想对西戎过分逼迫,所以应翩翩的折子暂时留中未发,好在日渥那里的守卫倒确实加强了。
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日渥却十分焦急。
僧磐是他最大的底牌,日渥将这人派出去对付应翩翩,自认为已经十分谨慎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连这样的武功都会被人夺去性命。
听到在暗处隐藏的探子拼死传回来的消息之后,日渥意识到,眼下如果不想听天由命地在这等着大穆皇帝处置,他就只剩下最后一条出路了。
而且凭着皇上对他的严密监视,还随时都有暴露的危险,若不及早行动,只怕夜长梦多。
“快!”
日渥说道:“想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并且跟他说,一定要用最短的时间找到时机把我给送出去,否则我就算必死无疑,也要拉他同归于尽!”
他急的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但由于被看的很严,这个消息还是一直到了第二天的午后,才好不容易传到了黎慎韫的耳中。
黎慎韫歪坐在椅子中,手中把玩着匕首,听着来人禀报,随着事情讲完,他唇边逐渐露出了一抹森冷的笑容。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那来报信的西戎人听到自家主子挨骂,不由怒目而视:“你——”
黎慎韫冷冷地说道:“我说的不对吗?我已经答应了日渥,一定保他全身而退,谁让他自作主张!招惹谁不好,偏偏又招惹到应玦的头上,若是那人好对付,我此时还用落到这般境地吗?”
那前来报信的西戎人之前也和太子打过交道,当时只觉得大穆未来的继任者为人懦弱有余刚强不足,心中十分鄙夷。
这时他才发现,这位五皇子和他的兄长似乎并不一样。
黎慎韫虽然外表看上去也像普通的中原人一样没用,但言语间阴气沉沉,目光中隐含暴戾,阴鸷的让人心惊。
那西戎人忍不住低下头去不再看黎慎韫,低声说道:“我们大王子听说四王子一直没有被皇上抓到,猜测他或许已经逃回西戎了,心中不平,也想早日归国,又见您这边没有动静,所以才急躁起来。这件事确实是我们的失误,还望五皇子能够代为周旋。”
“失误,你以为仅仅是失误而已吗?”
黎慎韫冷笑一声,说道:“我明白告诉你,你们敢把人送到应玦的跟前,那么行动必然会被他察觉到端倪,那些人一个都不能再用!还有,以前的计划必须及时更改,而且不能再拖。你们太不了解他了。”
那人迟疑了一下:“仓促之下只怕……”
黎慎韫道:“既然要做就没有回头路。眼下正好应定斌被皇上派离了京城,就算再怎么加急,两日之内也决计不可能折返。我们一定要在他们有所反应之前,先一步将皇上和太子除掉,否则失去先机,全盘的计划都会失败!”
“至于你们……”
黎慎韫想了想:“让你们的主子准备好,我立刻送他离开京城。”
对方失声道:“这……”
黎慎韫冷冷地说:“怎么?他以前一直拿那把刀当凭证来威胁我,不就是想让我把他安全送回西戎?此事乃我穆国内政,又不需要你们参与,我提前让他脱险,他还有什么不满吗?”
那西戎人看着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