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无限的日子,虽短暂,但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一个昙花一现的,斯文的枭雄。
“看什么?”晏世凉醒来,睁开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含着点水汽。
“看你会不会说梦话。”
“我不会,只有你会。”晏世凉皱了皱眉,伸手抹去了眼泪。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在唐道晴面前落泪而感到丢脸,他知道,他落泪并不是因为唐道晴,而是因为梦里人,他又梦见晏世明和自己父亲了。
“起来吧,唐少爷,和我去浴室。”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轻轻一眨,蓄在眼眶里的水又滚将下来,只是他面无表情。
“你又想和我扯什么闲账?”
“洗澡。”晏世凉听了好笑,瞥了人一眼道:“难道你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吗?也可以,我不拦你。”
唐道晴听着,只跟着晏世凉进了浴室。
春水楼是待贵客的,都知道这些客人每天夜里都和自己带来的人玩什么,因此,浴室修得很宽敞华丽,有一个可以躺两个人的白瓷大浴缸,沐浴露香皂毛巾等一应俱全,那沐浴液是从洋行里弄来的,说不上什么牌子,印着的是德文。
那浴缸很深,热水暖融融地泡着人,可唐道晴坐在里面却浑身不自在。因为晏世凉坐在他对面。
唐道晴只想赶快洗干净了离开,可他不想再在人面前清洗自己的下体。更何况,他还要抠弄自己的两个被操得红肿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昨夜里晏世凉射得又深又多,唐道晴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非借着些道具好好清一清不可。
唐道晴知道,他的女穴和阴户被折腾久了,呈现出一种殷红的颜色,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绽在他白皙的腿间滴水。他的穴一碰,要不就是疼,要不就是爽,他一定会在晏世凉面前露出些淫态来。但晏世凉拉他一起来洗浴,无非也就是为了看这个。
于是,唐道晴犹豫着,迟迟没有去碰自己的下体。
“唐少爷被人伺候惯了,连自己洗澡都不会么?”晏世凉支着浴缸边缘,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着唐道晴。
“我自己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你有看人洗澡的习惯。”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我的习惯可多,不但看你淫荡地又羞又恼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去抠我射进去的浓精,我还要看你挂着金铃乳夹走绳,我会把绳结弄得又粗又大,你垫着脚走过去,绳结把你的阴蒂女穴后穴全部蹂躏个便。又或者,唐少爷如果不会骑马,我就教你,不过我的马性子烈,不喜欢外人碰它,唐少爷就在我家地下室里骑几夜木马练练如何?呵,就看唐少爷你自己受不受得住了。说起来,你去过日本,也该见过日本的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躺在桌上给贵客当餐盘的”
唐道晴听了,表情略微僵了僵。他不是不知道晏世凉这个人的脾气,你说他一句,他马上就能回你十句,他原是不想和晏世凉争辩,可眼下一听,这人似乎连日后要怎么调教他玩弄他都想得清清楚楚,一一道来。
唐道晴受制于人,晏世凉把他当成用来泄欲和折辱的性奴。他恨,却反抗不得,当下不做声,觉得还是先洗干净要紧。于是,唐道晴只皱了皱眉,熟练地弄了些香皂沐浴液来在手上,有些狠地去洗自己的下身,他手上都是泡沫,滑腻甜美的一股香气,他去洗自己腿根上的精斑,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红艳的小逼,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浴缸里的水荡起一阵涟漪。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束手束脚的动作,觉得好笑,他说:“唐少爷不抠抠自己的女逼,是舍不得我把的精液洗出来,想就这样含一辈子?”
唐道晴不说话,只是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晏世凉。唐道晴在手指上沾了些香皂,他弓起腰,稍微抬高了点臀部,胸腹没在水里,用润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穴。他在晏世凉冰冷而傲慢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殷红湿热的女穴吞吃自己的手指。
“嗯”唐道晴拓张着自己的穴,手指自慰似的在穴里不断深入,穴口软软地,像一只柔软的蚌似的张开了,流了些热水进去,像又被内射了一次似的。不过并不残酷,并不深重滚烫,而是暖暖地淌进内壁,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软肉。他舒服,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唐道晴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呜咽。他白皙的身子轻轻颤抖,带着那一串乳链也在他红嫩的乳尖摇曳。接着,唐道晴的内里涌出一股淫水来,牵连着些许白浊。
他小高潮了一会,腿根都在颤抖。但他知道,更深的地方的精液根本洗不出来,前面后面都是如此,更何况,晏世凉昨天还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唐道晴的手指止不住地往自己更深的地方抠挖着,可却够不到,于是,他有些急躁地晃动着腰肢,得趣了的媚肉更深的收缩着,把他的手指裹紧。唐道晴有些放浪地,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身子泡着温热而清透的水,微微张着嘴小声的叫唤着。他舒服,手指抠弄着穴。另一只手不经意地,向后面伸去,指尖浅浅地在后穴穴口打转。
唐道晴把腰放得更低,他几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两条腿搭在浴缸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