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去帮我下几份帖子,给贺先生一份,天华娱乐场的黄老板一份,银行的柳先生一份,还有报社的李先生三天后,我在晏公馆请客,就说让他们来听听戏,打打小牌”
他知道晏世凉这是在为开赌场做准备了。
晏世凉坐在他那张长榻上,执着他那根鎏金的水烟斗,肩上披了件黑金色的长袍,呼着烟圈看贺先生给他的信札和文书。这贺先生是个文化人,做事虽然狠厉,书却读过不少,写起东西来挺有些文采,只晏世凉没工夫去计较这些虚的,只略过那些修饰的话,单刀直入,直接看到最下面。
贺先生的意思他明白。
无非是要个财路和权势。
民不与官斗,纵生意上再是怎么威风,终究还是要防着那些个达官贵人军政要角几分。贺先生如今是官门的人了,早不管生意了,大儿子贺华珏也是军部的红人,十分显赫,逢年过节总免不得有些要寻求他庇护的人,带着重礼,包些钱财去“孝敬”他们。贺先生虽入账不菲,但这生意上的事淡了,财路也就淡了一半,流水不如以前在生意场上的一半。
贺先生知道晏世凉狡猾,多得是财源,他给晏世凉批下文书了准他开赌场,又在赌场里面依贺先生的意思,另外弄些烟土生意。贺先生同晏世凉合伙,这是要拉拢晏世凉,让他成为生意上的代理人,给他开财路,由赌场即外,把手伸向四面八方。他不直接出面,而是借着自己昔日里的猎犬,去给自己办。也免得被人诟病,说他官商勾结,一个劲的腐败,日后也麻烦。
开赌场,建个大娱乐城。就这样吧,他决定了,可以和贺先生合办,但他不会去贺家。
他虽然给贺文玉说他登门拜访,但那只是客气话,他根本不想再跨进贺家的大门。因为,太疼了,一看见那气派的大门,还有他那间房的窗,他就一阵一阵的发冷,整个后背连着心口都是疼的,是啊,他是真的险些被人生生剖开了。谁给他医好的他也不知道,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醒来,血流了一床。
因此,他让杜凛下了帖子,请贺先生来他的公馆。他不会回去。
今天,晏世凉下令,找了十来个人,他亲自监工让人把整个晏公馆内部都被清扫了一遍,几十扇窗户都打开,秋日的高风卷了进来,把一切都吹得猎猎作响。
是啊,他封闭了五年之久的晏公馆,终于要待客了。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世凉环顾着焕然一新的晏公馆。这里同以前一样,金碧辉煌,对,他把自己原先落魄的时候,那些贱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