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把她拉到怀里,抱着道:“哥不会伤害你,不怕。”
他只是玩个表面,与与不喜欢疼,更不会因为这种疼痛而拥有快感,所以他买的东西也是精心准备过的。
陈与星在他怀里扭,低头说他变态,但是陈沉站起来,她还是会踮脚吻他,手抚摸着他沉甸甸的东西。
松开后她坐在沙发上,坐得很乖,让陈沉弄,他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胸乳吻了吻,陈与星觉得乳头一紧,低头就看到他挂了两个小铃铛在上面。
她觉得痒痒的,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声。
陈与星看到他裤子里的东西随着铃声胀起来一些。
她脸腾地红了,扭头不看他怎么摆弄,陈沉把她搂到他的那间房间,陈与星落在柔软的沙发椅上,还没回神就被他铐住脚腕,然后吊在天花板垂下来的丝带上。
她的私处露在外面,陈与星扭捏地想合上,他不让,掰开露着,用特质的小皮鞭拍打她的两乳和阴唇,她随着他的落鞭轻轻呻吟着,目光暼到他的腿间,已经肿胀得能看到硬棒的轮廓。
好大。
陈与星第一次看到他穿衣服的时候硬成这样,脸很红,下面也开始出水了,鞭子拍打时能听到水声。
她好想看他的裸体,抚摸他的身体,可她的两手被他握在一起,她没办法触碰他,眼看着陈沉低下身子,在她的菊穴内塞入一条黑色的猫尾。
头部是柔软的,塞进去像他的东西,他还记得她不喜欢硬邦邦的器具。
陈与星容纳好,怯怯问他:“哥,你还不脱么?”
陈沉摇头,轻笑:“想看了?”
她咬唇不语,可想到他的腹肌,下面汁水泛滥起来,他看到了,点燃蜡烛,陈与星害怕地看向跳动的火苗,他用手试了试温度,这蜡油温度不高,只是微烫,他试着还可以才倒给她。
陈与星一阵战栗,扭动着呻吟,求饶道:“哥哥别!”
“烫了?”他担心地看向她薄薄的肚皮,陈与星已经羞得肌肉都在抖,脸红到滴血,她说不烫,但是别这样。
像在她腹部作画,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样很怪。
陈沉给她滴出来了一些淡红色的蜡印,陈与星低头看到他用手接着蜡油,等软下来时聚成一块,居然封在了她的穴口。
他用蜡把她堵上了,还在她耳边说,水好多。
陈与星脸红到昏厥,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看他还是不脱,有些心急了,用脚趾挑逗他的性器,陈沉捏住她的脚丫,把她解除了束缚,自己却坐回床上,让她过来。
他给她带上了项圈,现在他牵着长长的黑色丝带,让她学小猫一样来他身边,他就给她脱。
陈与星被松开后就腿软地跪在地上,看着远处的他,他手里还有牵扯她的丝带,他轻轻拉动,像是催促。
陈与星隻好翘起屁股挪到他身边去。
这条尾巴还会翘起来,她回头看看,真的像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她终于抵达他的腿边,陈与星不知道陈沉给她下了什么药,让她这么渴望他裸露出他的身体,她趴在他的膝盖上,看他裆部的肿胀,想要伸手去摸,被陈沉拉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他,陈与星两眼装着一筐春水,盈盈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平添一丝委屈。
“与与,小猫是怎么叫的?”
陈与星脸红,埋在他的掌心不看他,陈沉催促下才喵了两声。她舔着他的手掌,吻他的手腕,眼看着他越来越肿大,他应该也想要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还要逗她。
陈与星抱着他的小腿,手伸进他的裤腿抚摸他,陈沉拉出来,他的手有她两个大,一下就握住了两隻纤细的手腕,取了个黑色皮革的手铐就给铐住了。
“哥!”她气极了,看他把钥匙放在床头上的置物架处,气得咬他的腿。
陈沉还是笑着,问她:“想要吗?”
她好想,下面都是水,她能感觉到。
那个尾巴还会动,在磨她,好难受,想换成他的,他很会取悦她的两穴。
陈与星委屈地说:“想…你给我。”
她蹭他的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用唇吻他的东西,陈沉低头看她这样,喉咙也干了。
“宝宝自己来好不好?”他捏着她的小尾巴,给她抽动两下,陈与星立刻溢出两声难耐的呻吟。
她双手被紧缚,只能绑在一起艰难地拉他的裤腰,他坐着不动,又拉不下去,只能向上,用牙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两个就忍不住开始吻他的腹肌。
她好喜欢他,止不住地亲吻啃咬,等她还想要更多,就手口并用地去解他,等都解开时额头都生了汗。
他的身材还是很好,平时也有去健身,她看着他的乳头,也含在嘴里嚼了两下,他轻“啧”了一声,陈与星抬头看他,他居高临下地说:“不可以。”
她嘟嘟嘴,只能去吻他的喉结,他吞咽的时候上下活动,她就顺着含着,最后在他锁骨流连。
她已经爬到他的身上,屁股坐着他的性器,她费劲巴力地把他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