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情况有些奇怪。
我知道有个男人正在上我,但我没什么感觉,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做梦。
不过,我记得第一次遗精时梦里的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妙龄女子,四年过去了,春梦虽没做几个,但哪次是和男人做爱了?难度我突然成hoo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正在动作的男人俯下身来,咬住我的脖颈,我能感受到他咬我的动作,但是没有感觉。就像你妈“啪——”打了一巴掌你爸,看得很真切,但你不疼。
他在操我,但我不爽,这就是我现在的状况。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做爱不爽做个鸡巴爱,还不如做作业打发时间,这什么破梦——嘶!
疼痛从被咬处传来,刚才没有感觉,以为这人只是在助添情趣,没想到是来真的。妈的这人有病吧。
只是,我有感觉了?我能动了?我不是在做梦?
回答我的是更剧烈的疼痛。
“嘶……”
我吸了一口凉气,马上伸手推他,但这一伸手我就感觉不对劲,耳边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我转眼看去,两只手都被链子锁住了,一左一右,链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床头两边。我下意识动了一下脚,又是一阵锁链声。
这什么情况?!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一种十分尖锐的疼痛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能感觉男人的牙已经咬破我的皮肤,在我的肉上碾磨,有液体顺着我的脖子流下,空气中突然出现一股铁锈味。那液体没流出多长距离,便被一软物截住,软物继续向上舔,至伤口处,停住,开始吸食。
操!这男的在吸我的血?他妈的他是人吗?!
我扭头往一边躲,此时也顾不上疼了,只想离这男人越远越好。但我还没动呢,男人就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一用手按住我的脑袋,用力之大,我的小脑袋完全动弹不得。
疼痛感和被吸食感直达大脑,以至于直到男人松嘴继续抽动起来,我才意识到此刻我身体里还一个异物。
我疯了一般的挣扎起来。
那异物被我挣扎出去了些,不适感稍稍减轻。我像是得了鼓励,更加卖力向上挪动。但下一秒脖子就被男人卡住,拇指按在我伤口上,我呼吸就是一停,眼泪马上就涌上来了。
“有意思吗?林邛?”
林邛?不不不,老子他妈的不叫林邛,操你妈的找错人了啊!
我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字来:
“我…他妈……不是……林邛。”
我叫孟邛。
但男人的突然加力把后面这四个字生生扼死在我喉咙里,我呼吸困难,眼里一片朦胧,模糊入目的是男人一张冷漠厌恶的脸,一张我完全陌生的脸。
我不认识这男人,这男人也不认识我。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过我清楚,如果他再不松手的话,我可能就要去见我父母了。可惜他及时收了手,我立刻剧烈咳嗽起来。
咳嗽刚止,脸就被他捏住,强迫着我往左看去,是一架摄影记,红灯闪烁着。我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意思。
“装有什么用呢,我都拍下来了。”
我完全无法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手上力气很大,我连开口问的可能都没有。
男人似乎并不想听听我的看法,他说完这句话,便抽开了床头柜最上面一格的抽屉,端出一个小盘子来,盘子上放置着一根针管,管子里有一截未知液体,一块酒精棉。
我有些害怕。
男人用酒精棉擦拭了一下我的右小臂,松开捏住我脸的手,抓住我的肘关节,我的视线被他的胳膊挡住,但他拿针的动作我看得很清楚,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也清晰的很。
不过这些没有引起我的最大注意。我看着自己的“手”,白皙,修长,小巧,不像男人的手,也绝对不是我的手。
我赶忙看了一眼胸前,一片平坦,两腿之间也有鸡鸡,松了口气。起码我没变性,只是,这身体绝对不是我的!
我这是魂穿了?
不是吧老天,早不穿晚不穿偏偏这个时候穿,穿什么不好一过来就18禁,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男人注射完,将东西收拾好,正身看着我。
“只是性药。”
我被他的话从懵逼拉回现实来,听他说完脑子里却更是迷糊。
什么叫“只是性药”?
我迷惑地看着他,但他显然是把我当作林邛的,那么这话林邛应该是可以明白的,but,我他娘的又不是林邛,我他妈怎么理解?我现在还一肚子问号呢,脖子也疼,下身也不舒服。
等等,下身?
一股无名之火自小腹中暂起,四肢百骸中的血液突然下身冲去,心跳加速,脸上说烧就烧。不过一会功夫,我老二就站了起来,欲火乱窜,逼得我只想把给我下药的那个王八蛋压身下操一顿,只是此想法刚露尖尖角,一不可描述之处就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痒意,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