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你朋友方面,我会安排好的,走吧。”
“好吧,那你坐一下,我拉个屎。”
“……”
砰!易瑶大力甩上洗手间的房门,反锁。
敖岳摇头嘆息,拨出电话。
“安董,是,她没有反抗。”
听着手机对面亦是沉默,敖岳不禁猜测或许,安董对她,也是抱有一丝期待?
唉……
一刻钟过去,敖岳皱着眉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易小姐?”敲敲洗手间的房门。
想了想,敖岳走到窗边,探出头瞅了眼洗手间大开的窗户,又低头望瞭望四楼的高度和窗户边一通到底的白色通水管,心底原本熄灭的希冀悄悄復燃。
回到沙发,继续坐了十分钟后,敖岳将保镖喊了进来,踹开洗手间的房门。
果然。
敖岳眼眉微垂,露出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安董,对不起,我没看住人,易小姐跑了。”
“跑了?”安陆天放下手中的书册。
“她从四楼的窗户外爬下去了。”
“……我知道了。”安陆天沉默了许久之后,拉开了书桌右侧最底层的抽屉,抽出一本书页泛黄的旧书,看着封面的双眸有些恍惚,不多时,重新将旧书扔进了抽屉。
一个多小时后,易瑶在颠簸中悠悠转醒,并不意外地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双眼被遮嘴上贴着胶布,貌似正被塞在车辆的后备箱中。
之前好不容易爬下楼,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人从身后製住,用毛巾摀住了口鼻,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她立刻闭住呼吸装晕,避免吸入毛巾上液体的味道,那人却极为谨慎地等了好几分钟。
希望安陆天是真的打算将她送走,而不是杀她灭口吧。
明明是生死难料的局面,不知为何,易瑶心头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好笑地开始回忆起以前安经纬那混蛋的人渣样。
见识过他爹的手段,她想抱抱安经纬。
不知过了多久,易瑶已经晕车想吐了,车辆终于停了下来。
无力地被人从后备箱扛出,空气中海水特有的咸腥让易瑶一惊。
“呵,果然是eli的尾戒。”
易瑶:“检查结果如何?”
檀华:
易瑶:“吃过了,随便吃了点。”
檀华:
易瑶:“呵呵,我怕胃口被你养刁了,以后在外面都吃不下了。”
檀华:
易瑶:“檀华,谢谢你……爱我。”
檀华:
易瑶:“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