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暖暖的。
“……”
疯狂的吻像是要杜绝她改口的可能,胸口暴涨的情绪几乎要冲出身体将她淹没,所有的纠结痛苦都在她的笑容中化作更为浓烈的贪欲!
她喜欢他!她要他!
“唔嗯——”激吻中断,李聿闷哼一声,低头靠着她的肩,双拳紧握。
“很疼么?”易瑶明知故问。
“嗯。”
“只有一把钥匙?”
“嗯。”
“……笨蛋。”
“是,你说我是,我就是。”
“那个……要不你脱了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实物呢?一直带着不影响吗?”
“特制的,可以长期佩戴。”
“咔擦”,门锁又响。
安经纬抱着一束不知名的鲜花愣在门口,好一会儿,“操!”
“哐当”一下房门被粗暴地关上,门板与门框脆弱的剧烈颤动着。
可是三秒后,房门就又被打开,安经纬抱着花束大步走向床头柜,将花束一股脑塞进空花瓶,嫌恶地瞥了眼李聿腰下,锐利的眸子很是“不满”地瞪了眼易瑶。
“我等会再来。”
又是“哐当”一声!
易瑶憋笑。
怎么办,她觉得安经纬越来越可爱了。
低头又看了看李聿身下晶莹剔透做工精细无比的贞操带,易瑶在心里补充道——这个笨蛋也是。
欣赏够了“新鲜物什”,易瑶问起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得知裘易行后来把那艘船炸成了碎渣,易瑶承认内心的确有些骚动。
她的两处枪伤都很幸运的没有伤到动脉和骨头,左臂上是贯穿伤,腿部神经有些受损,但不算严重,在某个海上军事基地动了手术取出子弹后,就被他们带到了这个私人岛屿上的别墅。照李聿的说话,未来一个月,她哪也别想去……
开玩笑呢?月底她还有毕业答辩呢!
还有隋若水的家族是个什么情况?
那个金发男和保镖……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