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浆,“我来划,你坐旁边就行。”
杨安贝露出今天第一个真诚的笑,“谢谢你呀,舫哥”,尾音微微上扬。
“先别急着谢!”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路过一片莲蓬,杨安贝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下来,看着旁边的人划船的样子,偷偷拍下一张,然后不动声色的移开。
目光被游过的鱼吸引,杨安贝趴在皮艇边,伸手去逗水里的鱼。
被泛起的涟漪惊走后,又游回来,玩了小半会儿,原本零散的队伍也看不见了,他们似乎划到了莲蓬深处。
杨安贝有些担忧看着他,“我们是不是走错了啊,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程舫也干脆停了浆,靠在皮艇上,懒洋洋对她说,“是啊,走错了”。
一听,心里更慌,“那怎么办,我给人发消息让他们来找我们”。
按住她拿手机的手,俯身靠近,“别急,我先拿件东西。”
说完,手抚上女孩脸颊,在她瞪大的瞬间,稳稳地衔上她的玫唇。
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贴在她的耳边轻语,“别乱动,待会船翻了可不能怪我”。
复又吻上,先是一点一点品尝,或舔或咬,在唇边逗留够了,才慢慢撬开牙关,吮吸着女孩的每一处,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一会儿舔食牙床,一会儿勾缠蜜舌,呜咽的声音被淹没在满是情欲的吻里。
手也从女孩的腿上一路摩挲,穿过裙底来到了腰间,经过之处,引起女孩的一阵颤栗。
像是终于吻够了,才念念不舍的移开,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锁骨处,缓缓离开。
抬起头,看见女孩泪眼婆娑,眼眶处红红的。
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眉眼带笑地问,“这是初吻?”却不见半分愧疚。
“交男朋友了吗?”见人有一瞬怔愣,嘴角的弧度更甚,“那就是没有了”。
杨安贝被他不以为意的笑刺到了,大起胆子捶了几下他的胸口,愤愤道,“你混蛋”。
又不争气地流下泪。
程舫把人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背仿佛在顺毛一般。
贴上耳边,满是欲色的道,“我还想睡你!”
杨安贝耳朵爬上红晕,但更多地是羞恼。
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愤愤宣泄,“你就是个老流氓”。
闷笑一声,“老不老你早晚会知道”。
像是报酬取够了,程舫自觉揽下划船的活,一个人将船划到了目的地。
一靠岸,杨安贝忙下船,远远地走开了。
程舫好暇以整地盯着离去的背影,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杨安贝找到熟人以后,加入他们一块搭帐篷、烧烤,开始她还担心程舫找过来,提心吊胆半天,见人没来,才放心跟同事玩乐起来。
日暮西下,晚霞映着碧水,偶惊起一两只水鸟,几人围坐,美食伴美景,让人心情大好。杨安贝也忘记之前的插曲,听同事们谈笑着,时不时应一声,本来不咋饮酒的,但不想扫兴,就喝了几罐啤的。
夜色渐临,但依稀能看到杨安贝脸上的两朵红晕,看到手机上程舫发来的信息,她一鼓作气,拉黑账号,仿佛出了口气,开心地笑了。
同事们约着去附近散步消食,杨安贝怕碰见某人,加上自己头晕晕的,便留在原地。
月明星稀,抬头望着月亮和闪亮的星星出神,不禁想到儿时在院子里和家人一块乘凉的景象,鼻头一酸,眼眶一红。
侧身准备靠在椅子上时,发现旁边坐了一人。
看清是谁,杨安贝也一时忘记反应,只怔怔盯着他。
程舫靠近,用手擦去她挂在脸上的泪珠,目光轻柔,温声询问,“怎么哭了?”
杨安贝只觉鼻头更酸,泪珠子又扑簌簌地掉。
程舫捧起女孩的脸,先是轻轻地吻上额头,又依次落在眼上、鼻头、嘴角,亲完说道,“哭吧,我就在旁边。”
随后将女孩横抱进怀里,她也意外地配合靠在肩膀处。
半晌过去,怀里的人浅眠起来。
嘴角一扬,程舫起身将人抱好,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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