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痉挛的小穴绞紧巨物,感受着它跳动的脉搏,以及喷射热液时的滚烫。
热潮逐渐褪去,急促的呼吸逐渐收敛,随即交汇在一起,化为绵密而悠长的亲吻。
享受着高潮褪去后的余韵,两人紧密相拥,贴在一块儿的胸膛之下,两股心跳逐渐趋同。
苏秀趴在郑毅身上放空,穴儿里还能感受到他刚射过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肉柱,不由得心神荡漾。
一米九三的块头,就连一米七二的苏秀在他怀里都显得小鸟依人。
隔着衬衣抚摸他的胸膛,不用看便能猜想出布料之下的胸肌多么饱满,指尖划过腹部,细数着他因兴奋而绷紧的八块腹肌。
在男性这一块儿上,郑毅真的堪称完美,高大健硕的身躯,线条优美的肌肉,丰神俊朗的面容,无可匹敌的性技巧。
他如此得天独厚,真难以想象这样的男人会钟情一个人。
苏秀还在神游,郑毅则开始事后爱抚。
保养得当的手上没有一丝薄茧,抚过她纤瘦的背脊时,带走一片汗湿。
郑毅扯过绒被,披盖在两人之上,这时苏秀才有了反应,微阖的眼睫轻轻扫过他的胸膛,带来些许细密的痒意。
“秀秀。”
男人低沉的嗓音通过胸腔传到苏秀的耳膜,沙哑而醇厚,如干红般醉人,却隐隐带着苦涩。
激情过后,多巴胺带来的快乐逐渐消退,内啡肽作为缓冲剂开始为劳累的躯体填补愉悦。
苏秀还有些宕机的大脑被郑毅的一声“秀秀”给唤了回来,意识开始变得分明。
有时候她会想,郑毅在床上喊出“秀秀”时,脑海里跳出来的是哪两个字、哪一张脸呢?
毕竟,他的白月光莫琇玥,不也是“琇琇”么?
这个念头一出,苏秀立刻在心里嘲了自己一把。
她和莫琇玥不说相去万里,也是天南地北吧,郑毅还不至于把替身文学玩到她头上。
没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心境变化,郑毅与她耳鬓厮磨,将事后爱抚贯彻得有始有终。
不接男人的好意,结束欢爱的苏秀是越发地清醒,偏开脑袋躲着郑毅的舔舐,语气恢复冷淡:“你怎么回来了?江城不是封了吗?”
早已习惯她事前事后的两幅面孔,郑毅笑着把玩她的长发,答非所问:“不希望我回来?”
苏秀直接翻了个白眼:“怕你把病毒带回来传给我啊!”
“都已经‘密接’了,现在才想到?”他故意挺了挺腰胯,示意“密接”的正确含义。
苏秀“啧”了一声,懒得和他废话,抬起腰,赶在那肉物完全消退下去之前将其拔了出来。
青丝从指尖簌簌滑落,在暖光的照耀下变成一缕缕金线,善察言观色的郑毅收敛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向苏秀解释:“我到江城当天就把事情解决了,之后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鹏城,没在江城逗留太久。今天你发消息的时候,我还在鹏城飞椿城的航班上。”
一句话,将是否有感染风险、为何没及时回复消息一并解释干净。
郑毅名下的公司开遍大江南北,年底事务繁多,总有些事情必须他亲自处理。
苏秀知晓他的严谨,提江城无非只是想转移注意力罢了,并不是真的担心他“带毒”归来。
起身拢好睡袍,苏秀去浴室重新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床上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不过各取所需,完事了自然要各自退场。
重新找了一件睡袍穿上,苏秀打算去另一间卧室。
大房子的好处就是卧室多,主卧的床单被他俩的体液弄脏了?换一间屋睡便是!
在客卧躺下,熄灯酝酿睡意,还没等周公造访,先等来登徒子再次爬上她的床。
男人贴近的躯体上还沾着些许水汽,健实的双臂从身后揽住苏秀的纤腰,将她拢于他的怀中。
东方调的香味被花果香的沐浴露替代,男人身上少了那股神秘而热烈的馥郁气息,颇有些少年阳光的明亮清新,让苏秀一度回忆起了十多年前,他们还在上学的年纪。
意气风发的豪阔少年郎,不论走到校园的哪个角落都会吸引一大片目光,哪怕是学生时期的郑毅,他也是无懈可击的。
若不是男人那不识风趣的双手搅乱了思绪,苏秀差点就陷入了回忆中。
“又有何事?”
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苏秀语气相当不悦。
郑毅却是笑了笑,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苏老师还没给今晚的‘作业’打分呢。”
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儿,提醒她没打分就不能睡。
苏秀又是一咂舌,内心感叹再大度的男人也会有小心眼的时候。
当年他们初夜那晚,她对他床上的表现一顿狂批乱斗,还说男人的床技若能打分,满分100他也最多只能得个20——这20还是看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给的友情分。
在那之后,他们很长一段时间都各奔东西,未曾再见,她也从未将自己当初说的话放在心上。
直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