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云再度清醒时,她已经躺在二楼住处的床上。
温言那天的实验是失败了,他暂时没来再找她,江云更不可能主动去找人。 后面的日子,一楼仍有源源不断的伤者前来看诊。贝利亚和温言忙得脚不沾地,江云则呆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没上过叁楼。
这些天她只偶尔和贝利亚说两句话,连某人的面都没见到。这样很好,要是和温言面对面,江云肯定会控制不住情绪想打人。
有时半夜去叁楼倒水,她会看到温言的房间灯还亮着,也不知道在挑灯夜战研究什么。
大概过了叁四天,诊所突然关门停业。江云这天醒来没听到楼下喧闹的说话声真的挺不习惯。
她刚吃过早饭抽了本书坐在窗边看,贝利亚反常地来敲响她的房门。
“门没锁,进吧。”
贝利亚带着些许水汽走进,江云眼尖地看到他的发梢还有些湿意。
奇怪,大白天洗澡?
江云把书搁置在一旁,询问道:“有什么事吗?”
少年停顿了下,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姐姐。”
“嗯?你说。”
“……实验计划里……你不是需要拿到我的能力嘛,所以我过来和你——”做爱。
最后两个字被吞回喉咙,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要说的是什么。
令人尴尬的双双沉默。
江云啪地一巴掌盖上自己的额头,近乎呻吟地吐槽着:“贝利亚,温言给你开了多高的价钱?”
“额——”
贝利亚挠挠后颈,有些不好意思地报出一个数字:“五千。”
听到这,江云恨不得把他拽过来摇晃大喊:你给我清醒一点!才五千就把自己给卖了!
“温变态这个不干人事的狗比。”
江云狠狠吐槽了一句,终于抬眼认真看向这个局促的红发少年。
“你先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江云认真打量少年过于年轻的脸庞:“你到底多少岁?”
贝利亚眨眨眼,认真计算了一下,回道:“差不多……十八岁零两个月?”
行,至少成年了。
江云叹口气,拉上窗帘后牵着少年走到床边。“温言有交代要做什么吗?”
“有,性交的时候,要先让姐姐高潮,然后我再把精液射宫腔。”
江云的额头差点爆出一个井字,不行,她老觉得贝利亚还小,一个小屁孩对着自己说这种话真的很……难以言喻。
然而她现在还要伸手扒他的衣服。下不去手,实在下不去手。
“姐姐。”
贝利亚突然轻轻把她推坐到床上。少年的膝盖压在江云身侧的床面,他半跪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迫使江云正视自己:“你看看我,我不是你以为的小孩子。”
这也是江云第一次认真打量起他的长相。在过去的相处里,贝利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红发绿眼稚气未脱的小少年,记忆中的面容从来是模糊的,只有象征性的线条勾勒。
少年捧着她脸的手很冰凉,硬质的金属轻轻压着脸侧的软肉。“姐姐,我不小了。”
确实。
贝利亚的下颚线条清晰又利落,五官俊朗,唯有那双花瓣似的唇与过于透彻的绿眸,令他带上几分雌雄莫辨的美感。他早已模糊了少年与青年的边界线,那些所谓孩子气的错觉,从头到尾都只是江云的一厢情愿罢了。
“姐姐,你躺好,我来帮你好不好。”
“……好。”江云闭上眼,任他在自己身上摸索。
上衣,下装,内裤。
贝利亚很快脱光自己和江云的衣物,开始动作生疏地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耳后,锁骨,双乳,肚脐……
他很会寻找各种敏感点,偏偏手法生疏无比,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都轻得让人发痒。
江云忍不住询问:“贝利亚,你是第一次吧?”
“嗯。”
贝利亚点点头,“以前看过不少……但确实是第一次。”
指尖探入姜红色的发间,将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胸口。江云感受到指缝间绵密的水汽,她出声指导:“力道重一点。”
贝利亚顺从地叼住一侧的乳尖舔咬,时而舌尖来回打转轻扫,时而以门齿轻咬,时而抿住用力吮吸。
贝利亚的手从乳根处捏紧往前推,他试图将更多雪白的乳肉含进唇舌之间舔弄。吃完了左边,再去舔另一边,就这么来回舔弄了一会儿,江云的胸脯被舔得湿漉漉,红肿的乳尖颤巍巍地立在雪白圆润的乳房上。
细微绵长的快意从被玩弄的胸口一点点流向下身,挑起性事的前奏。
江云的视线扫过少年有些清瘦的身体,滑落于胯间,贝利亚的性器还安安静静地躺在腿间,没有任何反应。
明明对她没有“性”趣,但是为了五千的“高价”硬生生卖掉自己的初夜,这也太勉强了吧。江云无语到差点对贝利亚小财迷翻白眼。
“唉……如果你对我硬不起来,要不要找医生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