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冬回到别墅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整栋别墅很安静,大家都睡了。严以冬走上三楼,打开严夏的房间。严夏怕黑,睡觉的时候习惯留一盏夜灯,幽暗的灯光下,严夏睡颜娇憨,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严夏,轻轻地关上房门,回了自己房间。十分钟后,严以冬洗完澡,披着浴袍再次走进了严夏的房间。严夏换了一个睡姿,床头的枕头快要掉地上了,严以冬失笑,严夏的睡相一向不好。他把房门落锁,走到严夏的床边,将枕头放好,原本他只是想看看严夏就回去睡觉的,但是看到女孩的睡裙卷在腰间,露出穿着纯棉内裤的浑圆臀部,一边的吊带落在手臂上,白嫩的奶子和嫣红的奶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勾引着他,之前盖在身上的被子现在被她夹在腿间。他的脑海里响起今晚李招娣骂他的话。“严以冬,你还是不是人?严夏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你会毁了她的!”“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夏夏。”他确实不是人,他何止不是人,他连禽兽也不如,要不然,此时他的手不会放在自己女儿的奶子上,不会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揉捏。欲念渐起,他把被子从严夏腿间抽出来,然后俯身亲吻着严夏光滑细腻的脸蛋。严夏被男人这一番动作扰了好梦,她有起床气,不过微眯睡眼看到身上的男人是爸爸,她不仅不生气,反而伸出藕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声音更娇更软:“爸爸,不是说今晚睡在御景苑吗?你怎么回来了?”说完她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勾在男人身上的手,感受到男人因为刚刚洗过澡干燥凉爽的皮肤,她的手松开男人的脖子,转而摸向男人肩膀手臂的位置,脸也贴了上去。炎热的夏夜,温热的女孩渴望触碰更多男人冰凉的肌肤。严夏还没彻底清醒,摸着爸爸的肉体,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严以冬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搂着她躺在床上。他在严夏的耳边哑声说道:“严夏,我想肏你。”严夏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娇娇地应了一声:“嗯。”然后一条腿主动搭在他的腰间,向他暴露自己的私处。
严夏这些举动,让严以冬心里涨得满满的,明明很困,但是还张开双腿给他肏,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小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又乖又娇的女儿,严以冬爱得不行。谁也不能把严夏从他身边带走。过了一会儿,一条白色的内裤从被窝里被抛出来,掉落在地上。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时不时会传出几声有点像小奶猫叫的女声。严以冬插入的动作很轻很慢,没有打扰严夏睡觉,严夏在他怀里是不是还会哼唧几声,他就会停下动作,安抚地拍着严夏的背,把人哄睡过去。she精以后严以冬没有抽出y茎,依然堵在严夏小逼里,他满足地轻叹一声,亲了亲严夏微张的红润小嘴,搂着严夏睡了过去。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体清爽,要不是她胸部有几道指痕,以及红肿的y蒂和酸酸的小逼,她都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春梦。小逼被插了一晚上,严夏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还有些合不拢腿。另一边,严以冬的办公室里,助理把调查到的所有资料放在他的桌子上,他让助理先出去,等办公室里没人了,他才拿起桌上的资料。十八年前,李招娣生下严夏后并没有死,而是被孟成辉带去了国外,还买通医生对外宣称她在生产时突发心脏病没有抢救过来。去了国外后,李招娣改名李暮雨,和孟成辉结婚,但是两人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三年前在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取名李秋秋。看到这里的时候,严以冬开始不耐烦,他没兴趣知道李暮雨和孟成辉的事情,要不是和严夏有关,他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一年前,李暮雨和孟成辉回国,最近几个月孟成辉接触过李学正和白霜雪,他们详细的谈话资料里没有提,不过谈话内容一定有关李暮雨和严夏。调查资料里还提到几天前严夏在上海送过李暮雨去医院。再往后翻,孟成辉收买过帮严夏做亲子鉴定的医生,原本孟成辉是要让医生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结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个星期前,孟成辉又改变主意,让医生如实鉴定。看完资料后,严以冬皱眉,不解孟成辉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他推测孟成辉应该是想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证明他不是严夏的亲生父亲,再以此离间他们父女俩的关系,让严夏回到李暮雨身边。严以冬放下手里的资料,不屑地笑了笑,不管李暮雨和孟成辉要做什么,他都不会让严夏离开自己。严以冬用内线叫了助理进来,交代了助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