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橘红色的灯火暧昧,檀木味的熏香在空气中弥漫,大床上养眼的男女鼻息急促紊乱,他们难舍难分。
渐渐得希尔妲感觉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下面顶起来的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但今天她并不害怕。
而公爵大人的额头又和第一次一样开始冒汗,他被这件貂皮睡衣搞得快热死了,他又开始骂男仆,为什么总在他要上膛的时候给他裹粽子。
他现在敢怀疑他们一定是他春宵路上的山体滑坡。
公爵大人松开了小棉花糖的腰,他试图掰扯掉这件厚实的貂皮豹纹睡衣,但因为现在女上位的动作,他显得很不灵活,衣服怎么掰都掰不下去,它像镶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其实塔隆做爱的次数不算很多,而且都是别人服务的他,因为他是近几年才开始抗起的药,易感期差不多一年俩三次,所以也是由于他身体实在扛不住了,才起身去的高级鸭所,毕竟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得适当得临时标记一下。
他不是那种禁欲感爆棚的alpha,单纯只是格格不入得不喜欢oga罢了,也可以说在这个只有男人的世界,他却对男人硬不起来,甚至有些时候这令他觉得十分恶心,全靠得易感期爆发出来的信息素支愣起着他的大兄弟。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是自己身上怪异的问题,但直到他遇见了小棉花糖,他才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人,他意识到了他确确实实不喜欢男人,而是喜欢名为希尔妲的她,这名为女人的生僻词。
言归正传,公爵大人现在的信息素也依旧紊乱,他很容易发热和焦虑,毕竟他并没有成功得进行永久标记,他这段时间也是尽力憋着自己,一直照顾小棉花糖的情绪,这让他忽视了自己身体上的问题。
而威尔给他的介意是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就另外再为他们修整方案。
“”希尔妲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分开贴着的嘴唇,抬起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给他脱掉了这件睡袍,他额头上淌下好多汗,这让她担忧,“塔隆先生,您看起来好热,您是不是不舒服”
她微凉的身体触着他,她觉得他浑身发烫,身体热的像发烧了一样,她伸手有些不知所措得给他擦头上的汗滴。
“我没事宝宝。”他低下头,埋入她脖颈间。
他开始舔吮她的皮肤,像第一次那样。
她有些紧张得垂着眸,每次他移开唇吻上另一处,上处就留下点点吸吮过后的红晕,她心跳加快,呼吸也有些乱乱的,她突然感觉也热了起来,被他碰过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
希尔妲左侧的吊带已经滑落下肩膀,丰满白嫩的乳肉全然暴露出来,隐隐约约随着她偶尔被他亲得一颤一颤的小动作能看到探出来的粉嫩。
公爵大人低下头便张嘴含上她的乳端,这次也听到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娇滴滴的喘声,比之前更软了,但不同的是这次的乳端有些硬硬的。
公爵大人明白这样的反应意味着什么,他心底棉花糖齐放,他想着一会儿应该怎么吃法,烤着吃还是直接吃还是细细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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