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干燥柔软,而是潮湿的,但是还没有到能让他把欲望顺利插入的程度。他增加手指,已经把重心下移亲吻他的锁骨的女人唇边溢出呻吟,那是她对他情欲的证据。他还没来得及把第三根手指放进去,继续拨弄,就听到她说可以了。
抬起腰,她面向他,张开大腿,那个肉洞被最大范围扩开,她扶着他的欲望,一寸一寸坐下去。很明显,润滑还不够,她脸上情迷意乱的表情很快消失,代之以微蹙的眉头,刚刚还在他锁骨上啃咬的牙齿很明显崩紧,插入的时间被延长到超过20秒,她终于近乎全部纳入了他的性器。
她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肉体,完完全全的,奉给这个蔑视她,侮辱她,折磨她,伤害她的人,亦是长久以来她最恐惧的对象。
无所谓了,她想,我只有这个能还给他家了。
然后她浅浅动了一下,穴肉美妙的触感令他不自觉握紧她的腰,催促她继续动作。她微微躬身,小幅度挪来挪去,想找一个方便用力的位置。他忍住没有主动向上顶弄,尽管他也是咬紧后牙,恨不得马上就将她压到身下。
终于,她放弃寻找,双臂撑在他的腰上,闭上眼睛,咬住下唇,开始上上下下,让那具肉刃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给予他快乐。
林含璋睁开眼睛,一动不动,定定看着她。他能感受到她身体内的热度,她的肉穴还是一样紧致,每次她把他的欲望抽出多些,再刺入的时候她的脸就会不自觉闪过一丝痛楚。她试着深呼吸,放松,以便这个动作进行得更顺利。他的欲望没有完全进入,至少有半指长的地方还没有被照顾到。
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她知道她身体的极限,她长吸一口气,暂停动作,将双手放到大腿根,用全力,尽可能掰开双腿,温热的水伴随她的动作进入她,几个急促的呼吸后,她继续放松,直到感觉他尽根而入,才停下来。
这样可以吗?舒服吗?她轻轻问他,坐直身体,她不习惯于长时间将他的性器纳入体内一动不动,太大了,内里好像被捅穿一样可怕。
他眼神平静,继续审视她,呼吸还是同样的频率,嗯,还不错。他回答。
这样就好,她开始起伏动作,毫无规律,有几次差点让他的欲望滑出身体。她只是闭上眼,去寻找自己舒服的地方,然后用他的顶端去刺激那里,分泌更多体液,让交合更顺利,毫无技巧可言,和她以前差不多,随便动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