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体正在被侵入。他一根一根增加手指试探,每当觉得难以进入就加入更多润滑剂,最后甚至加到四根,艰难地进入。
他把手指抽出,扶住早就硬到发烫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插入。柱状头部刚进去,她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等他进入一大半,她倏然睁大眼睛,发觉自己正在经历什么。他早有准备,闪电般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尖叫压回嗓门,性器也进到根部。
她摇头晃脑,示意她要说话。林含璋放开她的嘴,可怜的嘴唇被压得通红。体内硕大的性器让她干喘气,但她没有愤怒与不安,只是睁着眼睛问他: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不准备回答,只想在那紧致的地方用最大力度抽插,蹂躏那个器官,她马上又握住他的腰,意思是暂时不要动。
你想做我陪你,但这条床单脏了就没有干净床单换了。你先出来,我去拿浴巾铺上。见他没有动作,她自动当成他默认,从他身下挪走去浴架拿最大的那块白毛巾,铺在床单上。
现在可以做了,里面还很湿呢。她忙完,又与他面对面,微微张开腿,刚被插入的地方透明的润滑剂打湿了毛发。
她乖得让人心安,他还以为她惊醒后会又哭又叫,对他连捶带打,但是她好像已经适应他们的同居生活,对性事也不那么抵抗。
他没有动,今晚他的情绪一直无法平静,他很熟悉的烦躁,因为这几乎是从小就面对的东西。以前他通过发泄性欲去排解,今晚他本也那么打算的,但她太乖了。
林信书抬头,试图从他的微表情查探他的情绪,根本看不出来。但她知道今晚他不太开心,有点暴躁,对他的心情她总是能抓点蛛丝马迹的。她不再等他,直接从头顶把裙子脱掉,和内裤一起放到干净的地面上。
她扶起刚刚还在她体内的器官,上面布满黏滑的无色液体。她轻轻擦掉,放入口中,毫无敷衍,用尽她所知的技巧去取悦这根性器。她昨晚就承诺给他口交,一直没做成。今天上午她虽然把性器放进嘴里,但是只顾自己被舔得高潮,流了太多水,没怎么好好帮他做,此时就补给他吧。
器官没有奇怪的味道,有点腥,那是正常的,因为它刚才进入了她的阴道。含进嘴里,他的长度对她来说是不可能完全当进去的。所以她放进一半,就自动停了,开始用舌尖触碰那处皮肤,她突发奇想,可以吸一下,她也就做了,这鲁莽的举动让他直接打个寒颤。
她马上拿出,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他摇头,声音低沉沙哑,你继续。
害怕又让他不舒服,她没有接着放进嘴里,而是用手轻轻抚弄那里,她的手皮肤粗糙,他的呼吸瞬间重了。
我试试其他地方。她把枕头拿过来塞进他腰下,把那处抬高。然后她一只手抚摸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摸到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手指顺着纹路滑下。
还真没人摸过那里,他冷静地想。
这样舒服吗?她边摸边问。
还行。肯定没有口交舒服。
她尽可能低头,舌头舔舐囊袋,张大嘴尽可能放进嘴里,反正都是口交,阴茎她舔过很多回,他看起来已经没感觉了,这次换别的试试。
林含璋呼吸变得急促,说多快乐那是没有的,但被牙齿轻轻啃咬的时候,他确实感觉到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