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时倒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评价他,毕竟遵循古怪数据将他奉上神坛的是那些人,嫉妒、憎恶、企图撕碎他的还是那些人。可小姑娘说的不能不在意。在这种事上男人们始终怀着过分固执的关注,若是表现的不好,从她嘴里多听见几句类似于“你不行”的言论。这可不行,得让她哭到受不了。
他爱人的方式自然也不同于常人,除了藏于暗处不肯被人发现的那些,其他的都得公之于众,要端坐在屏幕前把他们当笑话看的人牢牢记住,他们s级都是怎样爱人的,要他们清楚,那些大众口里只能被当做口嗨说出来的言论,在他们这里都是真实存在的,且布满荆棘,妖冶横生。
“宝贝,后面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他再睁眼看她的时候,忽然就变成了一种她从没见过的模样,侵略性极强,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撕扯成好几瓣。其实电子屏幕前的观众会对他的这种神情更熟悉一些,毕竟在这之前,他利用这种完全不近人情的方法恐吓所有试图登顶的少女们,不要探寻他的本真。
温阮也问过,什么是最真实的他,他的上限到底在哪里。对此,男人一直闭口不谈,现在,现在或许可以让她窥视冰川一角了。沉时低头亲吻她的颈侧,湿吻,舌尖带着电流,它们从皮肤表层钻进去,而后直达灵魂,男人轻薄的唇沿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上,最后含住她不大不小的耳垂,又在上面舔弄了几下,引得她突然叫出声,补充道,“你想说也行,想说什么都可以。不过,我不会听。”
他甚至不给女孩任何的反悔的机会,想来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除非计时到达终点,否则没人可以阻止他。
温阮也察觉到了,这很明显,他说话的口吻、语气、神态全变,她没见过这样的沉时。但她隐约有预感,还做过大胆的猜测,他的过去不仅仅只是自己知道的这么简单。按照实验员们在自己身上做过的疯狂举动,按照已经获得的成果看来,他们既然能把一个a级拔高到近s的水准,是否意味着他的能力也被拔高过?以至于他能如此肯定地告诉自己,很多事情暂时还不行。毕竟他对数据这么敏感,大多数情况下看两眼数字便能得到个体差异。
要知道,他们之间原本也是有差异的,不算小,好在这种差异随着她参加专业的训练之后在逐渐缩减。它们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彻底消失,届时他们将完全对等。所以现下他肯说部分实话,也算是良好的开端。
“哥哥艹我。”她闭上眼睛将脑袋靠在男人侧脸上,决心同他一起疯。
他将女孩抱起来,将之安放在地上。土地晒了一整日,并不算凉,也比她想象中柔软,那些刚从土里冒出来的嫩草芽儿戳得她浑身都痒,她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借此消减身体里愈发高涨的空虚感。他将她的身子摆弄到一侧,而后狠压住上面那条腿。女孩的身材是十分典型的腰细髋大,如此侧躺,阴部便以一个轻微向上的角度朝着他。
阴茎准备往里挤的时候她就开始叫了。往日沉时总喜欢让她将穴口张到最大再接纳它,如此能减轻她的不适感,如今却霸道地用着完全相反的方法。她的两只手无目的地在地上乱摸,摸过碎石、草芽、泥块,依旧找不到任何可以对抗这种感觉的东西,最后只能是十指抠在土地上,似要扎根于此般。
男人不说话,耳边听着她愈发高昂的呻吟,随意且轻松地将自己一次次捅入阴道的最里端。他不满足于以往那种只在泥水里游动的行为,这次插了几回后便要完全从她身体里退出。她最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穴口的敏感与内里不同,内里是久磨之后的酸麻涨,可穴口的完全闭合与完全张开,就犹如瞬间往她身体里注入几百升气体,而后又在顷刻间全然释放那样,再加之他偏要如此往复循环,致使少女身体里的酸楚根本没法诉说,若是不慎叫头部在她阴蒂上简单地划弄一下,她能连喷好几次潮液。
“啊啊……我难受,哈啊……啊——”女孩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达到高潮,现在看来,她几乎是一直都在高峰上未曾下落,腰肢因为高潮过后的不住的痉挛在反复地摆动,而身体越是这么摆动,他的东西便越是能自如地在自己体内乱撞。太湿了,他往前送一次,就能感觉到她的爱液浇灌在硬物上,而后形成一股激流,在他往回撤的时刻朝外奔涌。可以肯定的是,不过数分钟,人们便能看见她身下的土地上再次积了好大一滩水液。
这当然不够,这才刚刚开始。他低头看着女孩被自己抓出血痕的肌肤;听见她再度落入上气不接下气的啜泣里;感觉到她两只脚一会儿僵硬不能动弹,一会儿又因高频的夹缩和颤抖而无意识往外踢,像是玩闹那般,将东西取出来,刻意地将其拍打在她外阴,弄出淫荡又色情的声响。
她的快感早就到顶了,现在的体悟同预备打喷嚏又迟迟等不来气管的剧烈收缩相差无几,不上不下实在叫人难受。没人能接受这种差一步的不满足感,于是温阮开口求他,“宝贝想要哥哥艹,哥哥艹的好爽。”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了,这种话从她嘴里冒出来几乎是颠覆性的,与她此前在大众面前凸显的人设完全不相符,与那些低俗整日只知搔首弄姿的站街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