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费力。
“好胀。”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有些吃力,说完就开始大口喘气,连带着膝盖都开始无序地摇晃着。
沉时抿着唇,觉得这反应不对,她异常沉默,这个时候她本该开始呼救、哭喊或者彻底失去理智的呻吟,但她只给了自己这么简单的回应。是真的还没到极限么。男人给了她十秒的反应时间,见她毫无反馈,也没多想便再补了一剂猛药,不顾任何阻碍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脸忽然向一边倒去,这比她想象中难受得多,疼得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打湿了眼罩。但他不准她动,用了很大的力气把她的那双腿摁在墙壁上,她没办法,两只手伸直了去摸他,像电视里那些跪在地上抱住领导者大腿就能得到宽恕的小人一样,她去够他,扯他的衣服。
这些微不足道的动作并不能说明问题,沉时在准备继续折磨她之前,忽然开口,命令道,“说话。”
不是单纯只是呻吟,也不是各种因为感知产生的胡言乱语,男人要她清醒的、一字一句把现在的感觉说出来,疼就说疼,爽就说爽。
“我……”她开口说了一个字便骤然刹住,不肯再说了。男人得不到回应自然有了新动作。不得不说,只要人没有被理智这根绳索绑住,什么都做得出来。那奇形怪状的巨物开始在她的身体里进退,动作幅度不大,但像是一把抓住了她阴道里所有的神经,然后狠狠地捏紧、蹂躏、拉扯。
她要坏了。这是少女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坏在他手上倒也不赖。身体明明不舒服,但她还在浅浅地笑。
温阮以为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如果她始终不给沉时他需要的信号,这场疯狂一定会以她的撕裂为结束。但不知道是谁的安排,那条扣到最紧的丝带突然松了,遮蔽住眼睛的东西忽而从面颊上滑落。
少女受到光线的刺激,忍不住动了动眼珠,瞥见炽热地盯着自己的他,只一瞥就看见了他眼睛里困惑、怀疑的情绪。真怪,她突然心回意转,又不忍心了。
怎么好让他背这个罪名。想来最终毁掉自己的可以是其他任何人,随便是谁都好,一定不能是眼前人。
他们无言对视着,僵持了得有半分钟,直到少女的眼皮突然眨了一下,眼眶里再次涌出大量的珠液,她才终于带着哭腔回答他,“你别握拳,我要破了……好疼,我受不了。”
沉时忽然反应过来她想要的是什么了,在心里痛骂自己一顿,怎么能想也不想全顺着她的意思去,同时赶忙松开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当然他不会指责她,因为有这种想法实在正常,他也想过很多次干脆全毁了就好了。但这不该是属于她的正解,她没必要同黑暗一起毁灭。
女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再次躺回床垫上的时候,便侧着脸看着虚空无声地哭泣。
沉时坐在她身侧用干毛巾一点一点替她擦干体表的不适。她情绪低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他想着等她情绪好一些再同她说说话。
女孩没让他久等,也就是叁五分钟。大约等到拳交带来的惊悚从心口消失时,她才敢摆弄自己的身体,而后蓦然开口,有些犹豫,“沉时,我不想遇见明天。”
明天真是一个可怕的词,像一座大山压在两个人的心头,让人喘不过气。他也不喜欢,作为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明天就是死亡倒计时,无非是,还剩多少个明天。
“明天也会有好事发生的。”他可不能率先倒下,否则天塌下来就没人管了。
温阮扭过头看他,也不在意他是哄自己还是骗自己,伸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张开手接住她,轻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又轻拍她的后背,用以安抚女孩的情绪。
当然,他们都会承认,想无耻且自私地强迫时间停在这一刻。
“咔哒——咔哒——咔哒——”可时钟还在往前走,它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