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說一次,他仍然痛徹心扉,撕裂他們十年的母子情
「妳是我的女人,我的婆娘,妳是要是要讓我肏的!妳妳不是我的娘!」
妏娘捂著眼,眼淚從手底滑落。
「可我我做不到我仍記得你小時候,剛開始膽小,後來生出信賴,天天跟在我身後喚我娘,你是我的心頭肉,我不能」
「妳吃了我的雞巴,給我肏了穴,就是我的婆娘了!不許再說這些」
屋外,雷聲,雨聲,掩蓋了爭吵與淚水。
他含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他捏著她的乳,要她明白,他能像個成年男子,佔有她身子。
他扳開她的腿,一下頂進去,肏到她胞宮裡,讓她洩滿床。
「妏娘,妳都讓我肏尿了,我不是不是妳的孩子了」
他哭著,肏她。
「妳看,妳穴兒,這樣用力吃我雞巴,這怎麼能是孩子呢」
用力,再肏她。
「只有妳的丈夫,妳當家的,才能這樣肏妳啊!」
他越肏越兇,也越哭越兇。
最終他停下來,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
「妳妳都讓我肏了不能不認我這個當家的妳不能不要我」
有回元宵燈會,他與妏娘走散,那時他才八歲,也是這樣哇哇大哭,哭到她循著聲,找到他。
妏娘忍著身子酸軟,起來抱他,也哭。
「我認,我認!阿浣是我的男人,是我當家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哭,是哭自己無恥,還是哭兩人無奈,抑或,哭阿浣讓她心疼。
「若我同你一般大,不是你養母,我恨不能現在就嫁給你,當你婆娘,天天給你暖床,看到別的姑娘對你說話,就上去撕了她們嘴皮」
她撫摸他被淚浸溼的臉龐。
「阿浣,我日日都妄想,你是我的,一想便生欲念,想著你肏我,想著你自瀆,看不見你時,便擔憂你是不是去私會喜歡的姑娘,如此折磨自己」
他捧著她佈滿淚痕的臉蛋。
「我從來,心裡,七歲起,便是妳,只有妳啊」
兩人緊緊相吻,啜泣,又相吻,啜泣,反覆不知多少次。
屋外,雨停了。
屋內,卻還在下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