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手中的触感过于真实,商迟简直要以为这是在做梦,这美人的身体就伏在她身上带着惹人的温度,估计是在哪儿中了什么春药。
商迟伸手扣住女人的手腕,还没等摸清脉搏就看见一道寒光劈面而来,若不是她躲的快脑袋早就像那块被削掉的浴桶木屑一样两半了。
商迟怒极反笑道:“本来还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看看你中的何药,不过我感觉还是另一种法子适合你。”
说罢,反手夺下女人手中的长剑,随手扔了出去‘铛’的一声剑身在柜子中入木三分,余劲让剑尾不停抖动。
商迟本就隐隐有些醉意,这被一激,顺势爆发了起来,一手拉过女人的衣襟大口咬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用力的舔弄吸吮。
“不,不要,放过我,嗯哈……”
女人扶着商迟双肩的手用力,想支撑起身体逃离商迟的圈制,颈上的触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不要什么?”
“求你,啊~~嗯不要这样。”
商迟冷笑着用膝盖顶住她的腿心,看着身上的人被快意冲击的忍不住扬起脖子:“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膝盖顶住的地方一片滚烫,商迟伸手撕裂她的长裤,掌心贴在她的腿中轻轻揉动,眼睛紧盯着女人难耐隐忍的表情又坏心眼的把那只手举到她面前。
“没想到长得一副清冷高洁的样子,身子却这么淫荡,你瞧汁液可粘稠的很。”
说着手指在女人眼前捏合又张开,指尖亮晶晶的粘稠拉出了长长的透明丝线。
“你该死,你该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嗯,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哈……”
女人身子轻轻颤抖,脸色越发红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药力开始起作用,嘴里无力地威胁着。
商迟勾起嘴角,圈起那柔软的腰肢把人翻过来放在浴桶边缘,商迟站起身,水珠从她身上滑下,她贴在女人的后背上,低头在白嫩的耳垂上轻咬,感受女人的颤抖,吐出恶魔的低语:“现在是你的身体在渴求着我呢……”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刺进还在滴水的穴中有鲜血流出融在水里,女人绷紧了身体紧咬着嘴唇,双手扶着浴桶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回不去了……
“啊~哈~~”
“舒服吗,美人,你下面咬的可真紧呢……”
“轻啊~些,嗯嗯~哈~”
浴桶中的水激烈的起伏着,随着商迟用力的摆动溅出少许落在地板上,女人纤细有力的大腿被举出水面扛在肩上,她坐在浴桶边缘,双臂扶着商迟肩膀,另一只脚尖堪堪触到桶底。
丰满轻颤,上面布满红痕,红润的嘴唇不停发出愉悦的声音,眼角微红,眼中却是毫无生气,仿佛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壳子,随着商迟的抽插扭动腰肢。
商迟让女人泄了三次身子后帮她清理了身体,晃晃悠悠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人走向床榻,困意袭来,搂紧女人的身体她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顾瑾昀是在腿心撕裂的痛楚中醒来的,她举起胳膊看着白皙带着淤青的手臂终是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守宫砂没了,她毁了清白的身子。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清冷的面容变得越发阴沉,顾瑾昀轻身下榻,顾不得身体上的酸楚冲到柜前拔出长剑就向榻上熟睡的女人刺去。
剑停在商迟脸上不到一公分,顾瑾昀的手腕颤抖不止,一双手指夹住了剑尖让它再难刺动。
“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商迟睡眼惺忪地坐起,衣衫半退,锁骨上还留着顾瑾昀昨夜的抓痕。
“无耻小人。”
顾瑾昀咬牙切齿,恨不得能马上撕碎了她,若不是昨夜她被人陷害又岂会落在她的手中。
松了手中的剑柄,顾瑾昀抬手一掌打了过去,商迟松开剑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扯就把人拉进怀中,另一只手在她腰腹一点顾瑾昀浑身僵硬被点住了穴道。
“美则美矣,就是过于锋芒。”商迟摇了摇头,把顾瑾昀抱起放在塌上:“还是白姐姐更诱人些。”
“……”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顾瑾昀早就把商迟戳死了百次千次,她看着那个女人慢慢穿上衣服,却披散着头发,把发带绑在手腕上,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地走过来,摸上她的高耸揉捏了几下,低伏下身子在她耳垂上轻舔。
“不过我对美人都很大度,这穴道一刻钟便可解开,你若是要杀我尽管来寻我。记住了,我叫商迟,莫忘了。”
说罢,拿起案上的剑和酒葫芦推开门就消失在了房间,只留下塌上的顾瑾昀面红耳赤眼带杀意。
“客官这就走吗?”跑堂的见商迟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商迟摇头道:“房间先不退,这是房钱,今日之内谁也莫要进去。”
跑堂的点头哈腰接过银子,目送商迟牵马离去。
走马至秦府附近商迟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腐味,她翻身下马,打量着眼前被血迹染透的大门,上面还带着官府的白色封条。
商迟运起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