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的储藏室,发现了缩在角落崩溃大哭阎妈妈。阎妈妈,没事的,你还有我。小岳在偷窃事件后。把所有空间时间都埋进的cao场,每天练跑到天黑,原本爱笑的他,现在成了眼里只有红色跑道的机器人。所有人像是没根的浮萍,只能顺着周围的湍急河水载浮载沉,日子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復原。有天,我不经意地放学后路过近江公寓,在路上看见了阎妈妈和一位捲金发胖女士在谈话,我下意识地,走到离他们最近的电线杆后偷听,而听到的却是令人沮丧的内容。「房贷还不起,那就只能卖掉了,要怪就怪你老公,玩股票,玩到连工作都丢了。」捲金发胖女士连连叹气,她是这一带的大地主。阎妈妈没有太多话,像败下阵的武士,最后她垂头丧气的独自回家,留下听完所有对话的我。小岳家那间公寓有我小时候的所有美好回忆。阎爸爸玩股票倾家盪產,小岳是深陷自身难保的困境,当下我有种气愤的心情在脑中不停挥旗吶喊,那个心情就像沸腾要反抗的士兵们,不停催促我的身体,去为阎妈妈做些什么,最后回到皇后镇家中关上门的瞬间,我做了个决定。偷走藏在母亲床头柜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