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白榆又在竹林里嗅到了陌生的气息。
她侧过脸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敲门声响起,她眼睫微紧,没出声。门外那人又敲了叁响。
“进。”
门被拉开那一刹,她的暗器也同时飞出。来者是一名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只光那一身衣服,就抵白榆在此生活一月的开支。
那人虽魁梧,身手却异常敏捷,只稍稍偏头便躲过了她的镖。
“白小姐的待客之道还真特别。”
白榆扫视他一眼,感受到他全身上下只有冷淡而无恶意,便也收起了十足的防备。
“我可没有什么客人。”
男人始终立于门前,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白小姐,我来是有求于你。”
白榆的戒备又起,面露凶光,“你如何知道我?”
那人笑笑:“我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自然久仰大名。”
这是第一次有人略过白术直接找到了她门前。说不定,也会是她的机会。
“你进来吧。”
男人这才轻轻颔首,迈进并合上了屋门。他一步一步逼近她,在她对面坐下。
白榆提起炉上的砂壶给他倒了杯茶。
“我想请白小姐帮我杀一个人。”他没有分出眼神给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只定眼看着她。
“你的条件?”
“黄金千两,长安城一家茶铺一家酒坊,其余的锦缎珠宝一样不会缺。”
这个条件让白榆一时无话。她愣愣地接收着这个信息。这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无法拒绝的报酬,全是流动资产和赚钱资本,又不会如城中一套高级宅邸那般惹人耳目,又能确保她下半辈子再无忧。
“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这个还望白小姐谅解,恕我不能告知。”
“那你要我怎么杀人?”白榆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气极反笑。
“这个白小姐放心,我自会安排。”
白榆此刻已心动非常,但多年的谨慎告诉她,不应就此坠入他人搭建的蜜巢。
“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也知道我现在是单打独斗。你何不去求綦山白家?”
“白小姐自然有白小姐的优势。”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那人下个月便要娶一房妾室,如果是白小姐,我会安排你顶替那位小姐。”
又是这种把戏。不过正和她意。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接。”
“这点你请放千百个心。这是其中一家茶馆的地契和所有劳工的身契,就当作定金。”他将一沓纸推向白榆。
她细细思忖一阵,实在禁不住诱惑,强压心喜镇定道:“我答应你。”
“但是白小姐,你可能需要点手段。”
“手段?”白榆抬起一侧眉梢。
“你必然也猜到了,此人位高权重,不若无须动辄至此。还有一点便是,他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心尖宠。”
她来了点兴趣,佳人才子风流轶事是最不缺吸引力的。
“他为那现有的妾室多年未曾娶妻,如今位重的官家小姐也只能嫁作妾室。”
“这么深情啊。”白榆兴味盎然的抿了一口茶。
“我要做的就是安排白小姐进府,接下来要怎么做,全凭你打算。”
她垂头思索,又抬头看他,“成交。还有,时间和进度都凭我做主,你不得干涉。”
“这个恐怕不行,但我保证,不会那么快需你出手。”男人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和袖口,“白小姐先来长安城为好,去西街的竹枝酒楼找一个眼尾和喉结有朱砂痣的小唱,告诉他你要找鄞先生。”
男人说完,大步走出了这间屋子,他的气息很快也彻底消失在察觉范围内。
“姐姐姐姐”
白榆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正跪趴在榻,身子被体内那根肉茎的主人撞得往前一晃一晃。
白术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的气息随即扑洒在她耳侧,叼住她的耳垂轻轻磨吮。
“嗯”她被撞到一处敏感点,不受控地哼叫。
“姐姐,你分神了。”
她才缓伸不久,马上又攀上了情欲的巅峰,伸出一只手向后捧住他的脑袋,去寻他的嘴。
白术却偏不让她遂意,始终勾弄着她的耳侧。
“你都不叫,你都不叫给我听。”他说着伸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两团丰盈打圈揉捏。
“哈嗯啊”白榆仰起脖子,全身心感受起他带给自己的快感,穴壁在他的抽插间律动紧缩着。
股间被他的大腿肌拍打得肉浪翻滚,啪啪声响彻整间屋内。
白术餍足地笑了,这才掰过她的脸,将舌头伸进她的嘴中,唇瓣配合无间,霸道地攫取她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