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回到屋中,却还是坐立不安,复又上院中踱步,眼神不时瞟向前屋。
贺景珩的话有如在她心中安下的炸药。那屋门紧闭,窥不见一丝影子,她的心下愈发焦躁不安。
终是抵不过内心煎熬,白榆悄声朝那屋靠近。
立于门前,小心翼翼贴耳过去,里面并无什么特别的声音,她能听出茶具的响动。
又静默了一会儿,才闻得周羡安的声音传来。
“不过是个女人,王爷喜欢,自当奉上。”
不痛不痒的语气,甚至是欣然讨好,每一个字都直直刺入白榆心头。
好似灵魂被瞬间抽走,她苍白地眨了眨眼,伸手抚上脸颊,无力地笑了。虚浮的脚步将其身影衬得更发单薄,白榆一拖一踏讪讪回了屋里。
她看着窗前镜中的自己,整张脸间找不出一丝血色,漆黑的瞳眸在此刻惨白的对比下只显幽森骇人。
原来自己还对周羡安抱有期待。他只要给自己一分温柔,她便能自动填补起从前的九分。
从此刻始,便是不得不承认,那个他早已死了,面前的只有冷漠无情又高高在上的尊贵侯爷。
当晚,她第一次拒绝了他。
“小姐,宫里又来人了。”
次日一早,明环进屋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白榆只微微一顿,心想周羡安还真是说到做到,昨晚还对她求爱,今早便能将她双手奉上。
“知道了。”
梳妆时,白榆似是赌气般让明环把她平日里不愿戴的华丽珠钗都簪上了空前复杂的发髻。
还有新婚次日赏的贵气衣裳也头一次穿上了身。
她没多问宫里来的是何人,直到下了马车,看见那座陌生的府邸,她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真的逃不掉了。
睿王府的侧门早有人候着,迎她进去。
到了里院,便只余她一人继续往里走,周围寂无人声。
面前的屋门被打开,贺景珩恭候多时的笑容浮现在眼前。
他搂过白榆的腰之际踢上了门,将她压在门上,缓缓解着她繁复的头饰掷于地上,眼神则直勾勾盯着她,不想放过囊中美人的任何反应。
白榆至此不发一言,面无情绪,默默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头上重量越来越轻,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贺景珩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娘子今日怎么了?”他玩味地问道。
白榆这才抬头看他,眼睑中比隐忍更多的是绝望。
“倒是想问王爷,何故隔三差五唤我至跟前。”
“娘子都在解本王的衣物了,”他抓起她的手送至嘴边,对着指腹轻啄一口,“还装作不懂世事似的。”
“那就更加要问一问王爷,明明给了七日,现在是在做什么?”她的眼底浮起殷红,眸色蒙上一层水光,声音却依旧无情。
“看来是真的不懂呢。”贺景珩又俯下身,更离近了些距离,嘴唇几乎相触。
“本王的意思就是,他,也得死,”危险的气息倾压而来,“你,我也要。”
说完便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唇,这样便只见得她眉眼紧皱,不见得她愤恨羞恼。
他的吻重到根本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给她,只能趁着他转换方位之时吸入稀薄的氧气,其余的尽数都是他的气息。
白榆不再挣扎,开始任由他摆布。
迷糊间,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宽敞的卧榻,又一转眼,她全身上下已然被剥光了所有穿戴之物,如剥了壳的鸡蛋般被贺景珩一捅而穿。
华丽的寝殿内,女人的呻吟绕梁回荡,雪白的肉浪随着肉体拍打声不断来回翻涌。
英俊的男人仰躺在卧,他下体黑色丛林上立起的黝黑肉柱,根部在白皙的臀肉间飞速隐现。白榆的花穴紧紧吞吃着那根巨物,她整个人趴伏在男人身上,身下的人正津津有味吞食着她一只乳。
水液泛滥,被捣向四处。
贺景珩细细品味着这个女人的香气,是他在梦里都渴望的味道。
舌尖每次舔过她硬挺的乳头,他便会想起从前,自己每次去东宫,即便冒着被羞辱的风险,也要躲在学堂后,看一眼女孩认真听讲时的小巧背影,与同窗嬉闹时的如花笑靥,还有面对小少年时的可人娇颜。
“沉星悬,你是我的。”
他吮吸着软肉时含糊地说出这句话。
抓着她双乳的手向下紧紧圈住了她的腰,男人将她向下压时,耸臀猛顶。
白榆早已沉沦情欲意识不清,更无心去听他发出了什么声音。被这一记深捣,花心软肉敏感地开合,纤细的肢体浑身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