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钱侑兰便主动贴了上去,哪知被他一把推开,差点翻下床。钱侑兰气得大声控诉:“郑总,我好心送你来酒店,你趁酒强要了我不说,竟然还要事后还翻脸不认人吗!?”女人说着说着就在洒眼泪,心里却一阵慌张。她没想到郑毅竟然会这么快醒来……钱侑兰心道无妨,她姿色不错,和郑毅也有点交情,既然他花名在外,她便借机主动,说不定效果更好。谁知刚一靠近就被人给推开,钱侑兰只能临时采取pnb,坚称自己是被郑毅强迫的,郑毅敢报警,她就说他-强-奸。郑毅笑了笑,指着床头的钟:“从我在餐厅起身告辞到现在才过去半小时,除去移动的时间,开房的时间,剩下的也就够我脱个衣服,我连硬都硬不起来,你说我强要了你?钱侑兰,你在侮辱我吗?”他思绪清晰得不似中了药,钱侑兰懊悔自己当时没能多下点剂量。此时蹲在角落无处可逃,钱侑兰经过思想搏斗,最后还是咬死了-强-奸,改口只会死得更惨。郑毅冷笑了一声,那无形的压迫感似带了冰寒,吓得钱侑兰不自禁抱紧膝盖,浑身寒毛倒竖,鸡皮直立,明明开着暖气的房间里,一下子如至叁冬。杜亟来到叁山酒店房间内,无视了房内的混乱以及角落里的女人,只将郑毅在电话里吩咐的东西交给他。从铝箔纸里抠出药片,郑毅接过杜亟递来的水杯,起身慢悠悠走到女人面前。“把这个吃了。”他蹲下来身,好看的俊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语气柔和得仿佛在哄自己的恋人,却全身上下透露着一股肃杀。钱侑兰清楚,只要自己拒绝,那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这个男人已经不去理会过程了,他现在只要结果。吞下药片的那一刻,钱侑兰意识到自己不该贪心的,她能从父亲那里接管乾虔,都还要归功于郑毅的帮忙。她太贪恋这个男人带来的权与利,竟一时鬼迷心窍把算盘打到了他的头上,结果却砸断了自己的腿。郑毅在房间里又待了叁个小时,全程无任何交流,杜亟死守在一旁作为监视,确认钱侑兰没有将药片吐出。他起身准备离开时,跪在地上的钱侑兰问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既然你对我无意,当年为什么要救我?”为了给家里公司拉来投资,钱侑兰十九岁被父亲送到了贵升集团大公子的床上。那时的她天真无知,被多金帅气的年轻男人恩宠了一段时间便错以为自己是他的真爱。结果几年后,他和一位门当户对的大小姐订了婚,她区区一小老板的女儿只配当他的地下情妇。钱侑兰大闹订婚场,被当成疯子唾骂驱赶,眼瞅着要被扒光了衣服,是郑毅出声替她解了围,让她不至于丢了最后那层尊严。后来,郑毅找到她,教她利用情妇的身份套取贵升集团的讯息,他从中斡旋,不仅让乾虔脱离了贵升的控制,还反吞了贵升的资产。在郑毅的推动下,她把父亲原本留给私生子的公司抢了过来,她成了乾虔新的总裁。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相信,自己对郑毅来说是特殊的,不然他何故为她做到这地步?于是,在乾虔再一次遇到危机,她毫不犹豫找到了郑毅,甚至还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既然他是个留恋花丛的性情中人,都是饮食男女,想必也不会拒绝她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