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望向他。“我是一个不顾伦理纲常的人,相比起来,我还会在乎别人怎么说我的家事吗。”她没说话,她一直觉得他表面看起来对彧王和王妃满不在乎,内心深处还是想得到父母认可的。他寡言,但不冰冷。这一点,她还是很肯定。前世,他除了对她冷血无情外,对他在乎的人都很好。再准确点,在没有献祭的事发生之前,他对她都算是举世无双的好。她看着他的侧脸,所以为什么就要变心呢?既然为了献祭,直接关押她不行么,为什么还要装作要与她恩爱两白头。将她的真心毁的连渣都不剩。如果要让她回想,他曾经有没有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她都会说,在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年多中,他从没有一丁点不好。“世子。”她叫他。他目光看向她。她欲张口,一辆马车缓缓在他们跟前停了下来。眼前的马车气势恢宏,价值不菲,三马并驱,连帷幔用的都是皇宫才有的布料。一看就是个大官。谢政玄紧盯着窗口,窗帷被人拉了上去。车里坐着的人,身着深紫仙鹤官服,腰别玉带,五官端正,气势压人。晏枎虞见过,这位高官的名字,她听过不止一次。乃当今群臣之首,尚书左太师——魏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