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粗物挺进窄小的腔道,将整个穴儿悉数填满,直直抵到了最深处。可那根大东西似乎并不餍足,竟还在蠢蠢欲动,仿佛要顶起她的子宫一般气势汹汹。切实感受到硕物的侵入,那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苏秀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嘴硬,娇滴滴地大哭出声,直白且纯粹。“疼……二哥……好疼……”终究是个初经人事的姑娘,对于未知的事物除了好奇也有恐惧。“好疼,怎么会这么疼……我好怕,是不是弄错了?这根本就不爽……”小丫头可怜巴巴地挤着金豆豆,本就生得娇瘦,这一哭真是把郑毅的心都给拧碎了。“乖,没事的秀秀,没事……是二哥,二哥在这里。”郑毅小心地俯身朝她贴近,大掌捧上她的小脸,替她擦掉满脸的泪。“很疼吗?抱歉……我、我没经验,以为这样会让你好受些……”哪怕年长两岁多,郑毅也不过刚成年,在男女之事上并不比苏秀知道的多多少。禁果的味道并不一定是预想中的甘甜,有酸,有涩,还有些许苦楚,在入口的那一刻来临之前,谁也不知它到底何种滋味。苏秀哭得直抽气,郑毅上一次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在小学时候。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忘了这个毒舌好强的丫头曾是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小哭包。被妈妈批评了,跑来他这里哭,被同学抢玩具了,跑来他这里哭,被院里的小男孩欺负了,还是跑他这里哭……郑毅能在大院里当上“孩子王”,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为了替苏秀找回场子给硬生生“打”出来的。苏秀是大院里最受欢迎的漂亮小公主,家家户户的小男生们都想和她玩。有不少小崽子会故意去捉弄苏秀,拽她的头发,掀她的裙子,只为引起她的注意。苏小秀以为自己受欺负了,小脸哭得皱巴巴的,跑去找郑毅哥哥哭诉。见小丫头哭成了泪人,郑毅连忙抱着她找到对方家去,有家长在就义正辞严地告状,没家长在就大马金刀地恫吓,让这些个小逼崽子们再也不敢对苏小秀动手动脚。可不知从何时起,苏秀收敛了爱哭的性子,变得高傲淡漠,喜怒不形于色。再一次见到她释放情绪,郑毅虽心里泛着疼,却也荡起隐秘的喜。果然啊,她还是她,是他的小丫头……怕自己触碰到苏秀的痛处,郑毅只好一直维持平板支撑的姿势覆在她身上,还不忘一直出声安抚她的情绪。“秀秀不哭……是二哥不好……我不动的……还疼吗?”说出这些话时,郑毅自己嗓子都沙哑成一片。小丫头的里面太紧,太柔软了,温温热热的嫩腔包裹着他最为敏感的器根,随着她每一次抽泣而吸得他腰眼发麻。真是个讨命冤家,他注定被她吃得透透的。几番劝哄,哭闹的丫头终于收了神通,她抽了几个哭嗝儿,泛红的桃花眼里一片湿润,赤裸裸地勾人心尖。“你太大了……”苏秀委屈地挤着眼眶里残存的泪渣,撅起小嘴儿,既像撒娇又像控诉。郑毅极力憋着笑,把她的话当做赞美悉数收下。读出他神色里隐藏的得意,苏秀皱了皱鼻子,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在夸奖他吗?啧!xiao穴逐渐适应了粗物的尺寸,苏秀便开始造作起来,竟有意识地收拢xiao穴,使气地想要替自己讨回场子。就这么根破rou棒竟然让她那么疼,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它!郑毅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捏了捏那还挂着泪痕的小脸蛋,眼里暗露警告:“不疼了?”苏秀故意鼻孔哼气不回答,脸蛋一甩脱离了郑毅的捏弄。她还有心情甩脸色,看来应该问题不大。郑毅多少松了口气,这才把关注的重点挪回到两人还紧密结合的私密处。“……”“……”空气顿时沉默,两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内心却各有各的精彩。见识到苏秀刚才哭哭啼啼的样子,郑毅不忍再继续下去,想着如何拔出才不会二次伤到她。而苏秀则在暗骂自己的不争气,竟被郑毅看到她大哭的糗样,想着如何才能挽回自己的高傲形象。正如郑毅所说,明明是由她发起的邀请,竟然在中途怕得嚎啕大哭,真是矫情得要命。不行,她不能就此落下一个在初夜被吓哭的形象而惨淡收场!察觉到穴中的rou棒在缓缓尝试抽出、覆在她身上的郑毅也意图起身时,苏秀急忙手脚并用,胳膊揽住他脖颈,腿儿缠住他劲腰,整个人如树懒宝宝一般主动贴近挂在他身下,将原本要拔出的rou棒又狠狠吃了进去。“唔!”“嗯……”性器抽cha的强烈快感让两人同时闷哼出声,郑毅惊愕侧过头来,本是想问清楚丫头到底想做什么,却听得她朦朦胧胧地在他耳边轻唤。
“二哥,干我。”怕他不能充分理解她的意思,她还故意柔着嗓子,声音媚得能掐出水儿来:“干我,尽情地干我。肏我的批,日我的穴,用你这根大ji巴狠狠干我骚浪的洞,把我肏得y水直流,骚水儿扑哧扑哧往外喷涌……”她接连不断地说出y词浪语,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竟比他们曾经看的黄片台词还要赤裸热辣。紧密相拥的距离,苏秀能听到郑毅吞咽唾沫的声响,以及他逐渐加速的脉搏。她轻轻耸动下身,确认穴儿不会因为摩擦而生疼时,更加肆无忌惮地向郑毅发出挑逗。可这家伙却对她的卖俏行径毫不来电,如磐石一般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坚定不移。就在苏秀绞尽脑汁思考着还有没有其他方法可以瓦解郑毅的心理防备时,被她抱住的这副身躯突然压下,将她牢牢禁锢在了床与胸膛之间。“可不许再哭!”郑毅沙哑的声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