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愣了一阵,明白过来郑毅话语里的意思。
敢情他这是在记恨她十年前给他打分太低,故意回来报复的?
“这才哪跟哪儿呢?会用点嘴皮子又怎样?你考试只答填空题就能拿满分?”她故意逞凶地瞪着眼,就是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郑毅淡淡一笑,裤链一拉,单手解了自己皮带。
结实有力的长腿从西裤的包裹中解脱,顺着那诱人的腹肌与人鱼线往下瞄,苏秀不由得愣了少许,急忙抬起头来,将视线复位。
男人脸上一副得逞的笑,凑近过来低声询问:“对你所见还满意吗?”
他似乎提前做了除毛,没有阴毛遮挡,能更完整地看清它那处的全貌。
知晓他这是在炫耀,苏秀不屑地嗤了一声,脸扭向一边:“也就那样,是个男的都有,你还能长出两根不成?”
郑毅憋着笑拾起地上的花洒,当她面毫不避讳地清洗阴茎:“我倒是不介意再多长一根,只是这玩意儿再来根一模一样的,就怕你吃不消哦。”
和十年前相比,他那物又粗壮了不少,也更狰狞了。
筋脉突兀,顶端微翘,苏秀记得曾在哪里看过,说这样形状的阴茎被称为“雁首型”。
上翘的硕大龟头在抽插时能更好刺激到女人的g点,是最会讨女人欢心的极品阴茎。
极品之所以是极品,不仅在于它功能的优秀,还在于它现实的稀缺。
不论是吃药或手术,后天都无法完美达到这样的形状,想要这极品鸡巴只能纯靠老天爷赏赐,与生俱来的天赋。
脑海里回现十年前被这根大鸡巴肏得娇楚可怜的画面,苏秀下意识并拢了双腿,夹紧的穴口还是不自觉泌出花液。
狭窄的淋浴间里,她所有的小动作都逃不出郑毅那双精明的眼。
他轻声哼笑,仔细翻洗干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随后关掉了花洒,双臂轻松将苏秀打横抱起。
离开浴室时随手抓了条浴巾,他抱着她快步走向大床,两人一同栽进松软的床垫中,散起一片片大红色玫瑰花瓣。
苏秀不傻,知道被一个男人抱上床并压在身下意味着什么,可在这之前她都以为浴室里的那些不过是他对她恶作剧的“小报复”,完全没想到他会来真的。
“不、不是说只是协议结婚吗?”卸下新娘妆后,苏秀清瘦的小脸展露原样,竟意外有一种楚楚可怜般的娇弱相。
她用手肘撑着身子想往后挪,奈何身上的男人就像块巨石,根本无法撼动丝毫。
“我们是领了证盖了钢印的合法夫妻……”郑毅冷笑,从苏秀惊愕的表情中读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协议上可没写,我不能睡你。”
“什、……”苏秀刚起了个音就硬生生咽了回去,意识到他们的婚姻协议里确实没有规定这一条。
因为是协议婚姻,她下意识地就认为只是做名义夫妻,不会有夫妻之实,怎么也没想到还会留下这么大一个坑!
“秀秀,十年前你睡了我就跑,还故意躲着我,不会以为我这次替你摆平困难,只是想和你玩过家家吧?”
郑毅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弯起弧度,明明是那么一张完美的帅脸,却笑得如此危险。
“所以二哥其实是来讨十年前的债?”苏秀反应很快,收敛住脸上的惊愕,恢复冷静。
“你可以这么想。”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右手指尖轻轻抚过苏秀的脖颈、锁骨,最后落在她淡粉色的乳头上。
指尖捻住微挺的小果细细揉搓,另一手往下探入她闭拢的双腿间。
相比郑毅整洁干净的下身,苏秀的私处就相对“原生态”了许多。
她和唐耀新的性生活并不频繁,大约一两周才会有一次。
他们大多数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研究上,并没有多余心思纵欲,有时憋得狠了才会偷偷释放一下。
低欲望让苏秀鲜少打理自己,她连简单的护肤保养都懒得折腾,一心只扑在研究上,就更别说整理阴毛了,久而久之就任其野蛮生长。
苏秀回想了这六年来的生活,突然为自己感到不值。
她曾经那么一个光彩艳丽的女孩,为了自己的科研梦想放弃了太多同龄人都有的快乐。
现在她通往梦想的路被硬生生截断,不能做科研的这几年,她是不是该适当放松一下……不,放飞一下自己呢?
例如,先和分隔十年的竹马哥哥来一场放肆的性爱?
协议上同样也没写,她不能睡他啊!
“二哥似乎对现在的自己很有自信?”苏秀两手攀上男人的肩,逐渐打开被他左手侵入的两腿,“就不怕我再给你打不及格?”
“你可以试试?”郑毅两指插入她湿润的小穴中,有节奏地抠挖起来。
苏秀放开喉咙“嗯唔”出声,两眼微闭,收紧胳膊主动朝男人贴去:“我可是很严格的,这次可没有友情分……呀!”
她刚想表达自己的“铁面无私”,从穴儿中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她忘了后话。
郑毅轻松找到了她的g点,长指微屈,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