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生那里得到许可,能进行一些“适当的运动”后,苏秀便在回家的车上开始暗送秋波。
郑毅暗暗清了下嗓子:“你这样……我会无心驾驶的,别闹。”
他们太了解彼此了,仅仅一个眼神,就能清楚知晓对方的想法。
苏秀嗤笑一声,骂了他句“假正经”,但还是自觉地将目光投向窗外,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安全回到自家楼下车库,郑毅总算松了口气,熄灭引擎,扭头看见坐在副驾驶的美人儿已经睡着了。
自怀孕之后,苏秀就十分嗜睡,再加上坚持上班,每天她都早早睡下。
知道她的辛苦,郑毅不忍打断她,就这样一直等她睡到了自然醒。
“你直接叫醒我就好了的……”初醒的她,脸颊眼周还带着点薄红,那可爱的模样,让郑毅看得喉头滚动。
苏秀打了个呵欠,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困意瞬间跑没了一大半,笑着朝他打趣:“在这里试试?”
她脸上挂着坏笑,至于要“试”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郑毅又是一声咳,以“空间小,不好施展”为由拒绝了。
“哦?郑老总还能被场地限制了技术?”苏秀可不信。
郑毅只得坦白:“还是找个舒适的地方吧,我怕控制不好自己,伤了你和宝宝。”
他们俩都渴了几个月,不谨慎点儿的话,还真有可能出事。
于是这一推,就推到了晚上入睡前。
晚饭前说:怕空腹运动低血糖。
晚饭后又说:怕饱腹运动伤肠胃。
直到消化得差不多后,也到了苏秀快睡觉的时间。
此时苏秀若还没看出男人是在玩拖延战术,她就白活那么多年了。
苏秀以“筋膜枪找不到了”为借口,将郑毅骗到主卧帮忙一起找。
男人刚问一句“上一次用是什么时候”,扭头便看见苏秀一脸坏笑。
“上一次用是在叁个月前。”苏秀将卧室门反锁,堵住出口。
郑毅察觉到不妙,强绷着淡定,被苏秀一步步逼到床边:“那你再想想,可能放在何处?”
苏秀叁两步跨到他面前,一手捉住男人的衣襟,另一手顺着他胸腹一直往下摸。
“我觉得它被二哥藏在了身上。”
纤手划过冰凉的皮带扣,一把罩住胯间那鼓囊的一大团,苏秀笑得潋滟无边:“瞧,人赃并获!”
她缓缓揉搓那处,很快便摸出了一根粗大棍状的轮廓,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清晰感觉到那物的搏动。
逃无可逃,郑毅呼吸变得粗重,无处安放的双手最后只能认命似的轻轻搭在她腰间。
“我是真的怕伤到你。”
他俩的欲望有多强盛,郑毅心知肚明。
两个饥渴多时的猛兽,一但尝到了肉腥,谁能保证不失去理智?
苏秀倒是想得通透:“二哥既然都能忍住不碰我,为什么就不能在碰我的时候忍住不伤到我呢?你的自控力就只有那么点吗?”
她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胜负欲的,甚至还会煽风点火:“那我要怎么相信二哥这十多年来只有我一个女人呢?”
忠诚遭到质疑,郑毅一双凤眸顿时变为危险。
但他很快便瞧出这是她的激将法,收敛气势的同时,垂下头来在她唇上狠狠吮了一口。
“别拿这种话激我。”
苏秀倒是不怕:“怎么?只敢放狠话啊?有本事拿你这根教训我啊!”
她隔着西裤握住他那根大肉棒,色情地上下撸动。
一而再再而叁地遭受质疑和挑衅,郑毅忍无可忍,两手顺着苏秀的腰一路向下,抱住她的臀将她一把抬起,径直往身后的床上躺去。
两人栽进柔软的床垫中,苏秀刚支起身子,身下的男人便撩起她的裙摆,宽厚的大掌从臀瓣两侧滑入内裤中,有力的指节挤压她的臀肉。
得益于孕期的保养,她的小臀比之前更弹更肉了,揉搓起来像两个饱满的糯米团子,让人爱不释手。
苏秀十分配合地抬起膝盖,好让男人彻底卷走她的内裤,当她褪下身上的连衣裙时,看见男人正猛嗅着她的内裤,一双眼睛如鹰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好闻吗,二哥?”她喜欢他这副迷恋她的模样。
不自觉扭动腰腹,小穴蹭得他西装裤上一片湿晕。
“比以前更骚了。”男人低磁的嗓音被蒙在布料与手掌之下,本就沙哑低沉,此时更显色气。
苏秀笑着解开他的皮带,扯出衬衣下摆,西装裤扒到膝盖,那浅灰色的内裤早已被顶出高高的帐篷,帐篷尖上沾湿着深深的水印。
“二哥也比以前更急了。”
经脉突兀的大肉棒被解除束缚,趾高气昂地高耸挺立着,狰狞而嚣张。
苏秀指尖点着那猩红的龟头,坏心肠地戳着马眼,居高临下地俯瞰他所有的变化。
而平躺在下的男人,双目所及的又是另一番美妙景色。
哪怕有他精心调养,她还是那么纤瘦,胳膊和腿儿仿佛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