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
他咬了咬牙,他们竟然连这个地方都那么像。
“听舒月说弟弟在t国学艺术,想来就是你吧,可巧我有个妹妹也喜欢搞绘画,但人不在国内,不然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梁煜的话一下子就拉开了他们之间的年龄辈分。弟弟妹妹真是好笑,他是需要个同龄朋友,还是需要个哥?
“我看没这个必要。”
顾唯冷淡地回答,浑身上下散发的那股敌意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简舒月走过去,将手搭在顾唯的肩上,不动声色地捏了一下绷紧的肌肉,对着梁煜说:
“今天就到这里,晚饭你自己解决。”
顾唯察觉到她说这话时并非命令的语气,而是一种难得一见的熟稔,心里的火气冒得更厉害了,甚至甩开简舒月的手,气鼓鼓地走到一旁坐下。
梁煜见状和气地笑了笑:“明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罢便干脆地往门外走去,助理陈宥跟在他身后捏紧了文件袋,方才就提起的心愈发惴惴不安。
梁煜最后那句话看似是云淡风轻地在说简舒月和顾唯的关系,实际上说的是他自己。
而每次想起那件事,梁总的心情都不会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