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姐姐的怒火,他的神情却出奇地平静,淡淡地说:“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喜欢这样。”
简舒月的神色冷得吓人,问:“钥匙呢?”
顾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在姐姐的床头柜里。”
简舒月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命令道:“去拿来,把东西扔了,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顾唯没动,倔强地重复道:“我说了我喜欢。”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就被捏住了,简舒月从椅子上站起来,将他狠狠地压在书柜上,声音尽力保持温和,
“小唯,听姐姐的,你不喜欢。”
“疼……”
顾唯神情扭曲,喉间低低地出声,但是并非由于简舒月的动作,而是他身下的性器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得想要勃起,却无法实现。
简舒月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贞操带,松开了手,往外走去。
顾唯一个人站在原地,怔愣着,像一条被主人嫌弃的狗。
不过简舒月很快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把很小的钥匙。
她在顾唯的身前蹲下,被黑色金属镣铐限制住的肉茎,漂亮得惊心动魄,光是看着都会能让她欲望高涨。
可是这个东西不该出现在顾唯的身上。
“解开又有什么用呢?”
她将钥匙插入锁身时,头顶传来顾唯的自嘲,“反正也泄不出来了。”
简舒月的手一顿,略显疑惑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顾唯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了,眼眶蓄起了泪:“就是那天晚上之后,再也泄不出来了。”
“姐姐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委屈又愤怒地说。
简舒月没有回答他,重新低下头,继续把贞操带解了下来。
顾唯选择的款式恐怕是最过分的一种,光是拿下来就已经给阴茎带去巨大的刺激了。
“嗯……”顾唯咬着牙还是止不住那声呻吟。
异物取下后,简舒月的手温柔地抚弄起这可怜的性器,像是给予某种安抚。
顾唯感受着她的手指摩擦过阴茎的顶端,让藏在里面的器官完整暴露出来,然后再给予更多的刺激。
“姐姐…”
“…好舒服……”
简舒月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顾唯的神情,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她看得出来,贞操带的痛苦已经极具地降低了阴茎的敏感度,这种的温柔抚摸,对现在的性器的刺激很有限。
就像是尝过严厉对待的极致快感,已经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
简舒月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想说的是,这里的主人是我?”
问话间,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顾唯的眼睛一下子又氤氲了起来。
“戴这种玩意,被它折磨得那么惨,也是我的意思吗?”
简舒月的声音再一次从温柔转向了冰冷。
然而这种语气对现在的顾唯而言,不啻为一种催情剂。
“不是……”
下体在简舒月的手心猛得弹动了几下,他拼命摇着头。
然而简舒月的动作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开始像对待一个令人不悦的玩具般随意蹂躏起来。
顾唯的身体抖了起来,哭喊着:
“姐姐…不要掐…好疼……”
是疼的,可也是舒爽的,是自己的手无法给到的愉悦。
“好疼啊……”
果然,在这样的恶意对待下,性器才完全充血膨胀了。
简舒月凝视着顾唯的脸,将力度精确地停留在让他疼又让他爽的边界点。
不会用力到伤到性器,也不会让他的快感减弱。
顾唯几乎站立不住了,左手撑在书柜上,渐渐地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玻璃窗面上。
短短的指甲在书柜的玻璃柜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却被他自己高亢的呻吟声盖过。
“啊——”
高潮来得比想象中的快得多,羊毛地毯上很快摊出一小摊污浊的痕迹。
书房的原本典雅的檀香被浓烈的性事气息覆盖了。
这么多天的第一次发泄,顾唯瘫倒在地上,感受着冲破大脑的快感,眼前几乎空白一片。
但是紧接着,
“不行!”
他还没从高潮中走出,就拼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推开简舒月,可是手脚酸软,毫无作用。
因为简舒月的手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放开,反而继续做弄。
“不要……姐姐……”
他惊惧地往后退,他刚射过一次,短时间不可能有第二次高潮的。
但显然他的阴茎已经和大脑脱离了联系,在简舒月的手上很快地恢复了硬度。
他看向简舒月的眼,那里的怒火没有半点消散的痕迹。
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对他的抚慰。
而是一场才拉开序幕的惩罚。
第二次发泄后,顾唯缩在书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
他太久没有发泄,即使是第二次也射出了不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