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境里,几乎让顾唯作呕。
除了简舒月身上清冽干净的体香,任何女人的味道都让他恶心。
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了下来,僵持的氛围中,顾唯首先沉不住气:
“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他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惊恐,有什么覆上了他的脸。
是一只又温暖又黏腻的手,和简舒月冰冷的手完全不一样,隔着橡胶手套,用什么东西涂抹着他的脸。
“别碰我,滚开!”
顾唯暴怒地骂道,他的头挣扎得太剧烈,反而将橡胶手套上粘腻湿滑的东西涂开了。
有几滴流落到了他的唇上。
“呸……呸……”
他拼命地干呕,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不要命地挣扎导致颈项和喉咙也难受异常,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恶心到极点的痛苦。
突然身前一暖,女人的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似乎是“友善”地想平息他的痛苦。
“滚!”
声音再大也弥补不了他的无力,女人显然没有被威吓到,她的手指开始逗弄顾维敏感的乳头。
尖细的指甲慢慢地划过顶上的蓓蕾,又迅即地回弹了一下,让它享受震荡的快感,跟着乳头连同着饱满健硕的胸肌,被五指猛地抓起。
乳肉深深陷入指缝之中,被女人发狠地揉捏了几下,才慢慢地回到原来的形状。
她像是遇到了难得喜欢的玩具一般,乐此不疲地重复着。
顾唯那里原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因为姐姐很喜欢,经常舔弄,渐渐变得敏感得不得了。
但这样的侵犯怎么能和姐姐的爱抚想提并论。
他怒极反笑,冷冷地讽刺道:
“你是没见过男人吗?这么饥渴,要找个男人来强奸……啊!”
女人的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乳头,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顾唯发出一声惊喘。
然而听到自己的声音后,他的脸血色尽褪,因为他发现这种疼痛竟然激活了他的身体。
他在一个强奸犯的手下,勃起了。
硬肿的乳头尚且可以欺骗自己,但猛得弹跳了一下又高高顶起裆部的阴茎却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
他的愤怒、冷漠的面具一下子被击溃了,取而代之的是自我怀疑和崩溃。
女人似乎也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的手指放过了他的脸和乳头,慢慢往下。
从块块分明的腹肌、诱人的腰线,再到股沟,大腿内侧的肌肉,一处一处地摸索起来,
甚至是纤细的脚踝,匀称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但凡顾唯抖一下,都能极快地被她察觉到,然后施加重重的掐弄和折磨。
曾经被姐姐开发过的每一个敏感点,在陌生女人一丝不苟的动作下,都暴露了出来。
或者说,她做得更加彻底和细致,连每一处皮肉所能接受的疼痛程度都掌握住了。
“不要碰我……滚呐……”
顾唯死死地闭上眼,拒绝面对自己淫荡不堪的身体。
但是身体不断地被开发,他坚固的心理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求你了,我给你钱,全部,你去找别的男人!”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滚烫的眼泪从面颊滑落,抽泣声断断续续。
是背叛,是对姐姐的背叛。
是对他的爱的背叛。
他感觉自己好脏,在简舒月脚下求欢时,被骂是畜生的时候,他都不觉得自己脏,现在他却觉得他脏得洗都洗不干净。
他被别人弄脏了。
当女人的手覆上他的性器的时候,粗大的阴茎已傲然挺立,然后继续背离着身体主人的想法,在女人细致作弄的手下不断膨胀变大。
疼痛和快感结合在一起。
顾唯的双手死命却徒劳地击打,他努力地想克制欲望,手臂和大腿肌肉因用力而绷出青筋,但这反而让身体更加敏感,欲望更加强烈。
眼泪从眼角处无声地往侧边流去。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怎么没用!
只是身体的纯洁,他都无法保持住。
他疯狂地咒骂自己,嘴唇都被咬出血来。然而卑贱的肉体愈发享受着强奸犯施加的快感。
“啊——”
无法抵抗的绝望的刺激很快席卷全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射满了女人的手。
射了。
他真的射了。
“对不起,姐姐……”
他张着口,失了声,依旧不断地重复。
他不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