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克制着低头的欲望,拿拇指揩了揩那抹红色,明明才尝了滋味,怎么又忍不住想亲上去?
桓玠摇了摇头,拉开了阿荷的腰带,心想这一桌子好菜没上完,不能光盯着爱吃的凉菜不放。
胸口袭来一阵凉意,阿荷意识到自己的外衫与单衣被一起掀开了,“好冷。”
夜间的石桌石凳透着刺骨的冷意,阿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桓玠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而是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在身下,继续摸索着她的肌肤,传递了一点暖意。
阿荷衣衫尽褪,曲着腿半侧过身去,尽管她被蒙了眼,但那种被看光的羞耻感,还是勾出了她的恐惧,下意识用胳膊遮住了胸口。
敞开式的凉亭不比与外界隔绝开的静室,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被放大了,桓玠虽放下了廉耻,但还是警觉地扫视了一边周围,他可不想教别人瞧了活春宫,传出什么不该有的风言风语。
“阿荷,我仔细看过了,没有别的人。”为了让阿荷安心把自己交给他,桓玠也是煞费苦心,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抚过她的胸脯,企图用温和的攻势令她打开身体。
阿荷被他亲得痒极了,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最后只得夹紧了双腿,松开了上面的手腕。
桓玠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忙捉住了那对遮掩不住的玉兔儿,或揉或捏地把玩起来。他的手劲不算大,抚弄乳尖却是毫不留情的,故意用指尖按着推下去,只为欣赏那回弹时的波浪。
“嗯,别别弄了”敏感的阿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乳头不多时便挺立了起来,像是站直了向敌军投降一样。
桓玠掐住了两个尖尖,笑着低下头含住一颗,用舌头去包裹住它,牙齿轻轻擦过去,吮吸开发着她的欲望。
“嘶,痛”许是桓玠的力道大了些,阿荷仰头僵住了身子,推拒着那颗在她乳上胡作非为的头颅。
“再忍忍,阿荷,过会就舒服了。”桓玠松开一颗茱萸,又很快含住另一颗,两只手按住阿荷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阿荷的手被按得无法动弹,扭着身子抗拒,却没想到将自己的乳儿又向上送了几分,给桓玠吃了大半。
“好阿荷,你也喜欢这样的吧,真乖。”桓玠感受到阿荷的回应,松开乳尖又去亲她的嘴,然后放开禁锢住她的手,往身下摸去。
那双灵巧的手在她身下游移,非要张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穴儿。阿荷沉溺在热切的舌吻中,腿上的力道不免松了几分,而这松了的几分,在桓玠眼里已经算是丢盔弃甲了,他很轻易就抓着她的脚踝分了腿去。
“别看那里,别看”被按着大腿的阿荷,伸手去遮掩,不想腿心完全暴露在桓玠面前。
事实上,桓玠不仅看了,还将灯笼移过来照着看,只见那馒头穴藏在翠竹峰下,露出一条细窄的缝儿,没有更多被开垦的痕迹。
“给我看看,有没有恢复了,阿荷,你还痛吗?”不顾阿荷的反对,桓玠伸手摸上去,作势就要给她检查一番。
阿荷闷哼一声,乱抓着手,试图阻止桓玠的深入。
“看来是不痛了。”桓玠低下身子,避开阿荷的手,上下扣弄着肉缝的边缘,他倒并不急着进去,只在碰到花蒂的时候戳一下。
“哈啊公子,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阿荷被他刺激得合不上双腿,连连求饶。
才破身的阿荷是敏感的,桓玠又何尝不是如此,尝了荤腥还指望再吃素吗?他的肉棒早就高高顶起,硬得他难受极了,恨不得直捣黄龙,弄她个百十来回。
“阿荷,你该叫我什么?”尽管自己忍得难受,桓玠还是没忘要让阿荷尝到此事的妙处,于是想方设法想让她出些水,尽快舒服起来。
“桓郎,桓郎,别折煞奴婢了,好难受”那两根手指一直在花穴外徘徊,阿荷被弄得呻吟不断,换了称呼如了公子的意。
桓玠的手指仍在花穴外抚摸,偶尔出其不意地入它半个指节,片刻功夫又果断拔出,如此循环往复,终于见到里面流出了花蜜。
“荷娘,你出水了。”桓玠用两根手指探进花穴,略微翻搅两下,见指节已经沾满了淫水,知道接下来不会再伤了她。
“嗯哼桓郎快别说了,羞死人了”阿荷嘴上说着羞人,身体却躁动起来,空虚的花穴不断流着水,像是在邀请桓玠深入。
大约是用了作画的耐心对待阿荷,桓玠没有顶着胯就上,当感受到穴里的媚肉紧裹着自己的指节时,他当即拔了出来,舔了一口指腹上的汁液道:“荷娘,你不在,我一整日都没吃东西。”
阿荷看不到桓玠这淫靡的模样,以为他就要停手,可她穴里痒得难受,于是一反常态地催促道:“公子,奴婢好痒,桓郎,别丢下我”
“怎么会丢下你?荷娘,你要负责喂饱我。”说着,桓玠低下头亲了亲花心,舌尖顺着流淌的花蜜探了进去。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阿荷受了极大的刺激,夹着腿只感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下面,“公子,别舔那里,那里脏,别啊,啊啊啊”
“荷娘不脏,水真甜。”桓玠是势必要阿荷先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