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粗粒的舌头刺激着花穴的入口,阿荷的身心都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嘴里娇喘不断,捂着嘴都能教桓玠听见。
桓玠试图再深一些,可每每凸起的鼻尖都会碰到花蒂,一来一去弄得阿荷夹紧了他的头,没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啊啊”阿荷本就是个没多少的经验的,身体还没有被好好开发,随着桓玠速度的加快,她极不争气地泄了身子,还喷了他一脸。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阿荷,曲着腿大口喘息,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别的事。
“可舒坦了?”桓玠擦了擦脸,十分满意阿荷的反应,又问:“荷娘,放我进来好吗?”
阿荷歪了头,不经思考便回他:“好”
“比上次再深一些,可好?”桓玠又继续诱哄她:“阿荷里面很暖,我想全部埋进去。”
“好”现在就算是桓玠说要把她卖了,阿荷估计也能答应他。
尽管床上说的话作不得数,桓玠还有存了私心继续问:“荷娘,喜欢我吗?”
“嗯。”耳畔的声音那么温柔,阿荷顾不得他想,全盘应下了。
听了这话,桓玠心动不已,扶着肉棒就蹭上了花穴,由于淫水的润滑,他一口气插到底,喟叹一声:“嗯啊,我也喜欢荷娘。”
“嘶还是好紧。”桓玠差点缴械投降,再入这细窄的甬道,自己又表现得像个新手一样。
由于相对润滑,阿荷没有感受到上次那撕裂的痛苦,但这突然被填满的感觉也不好受,胀得她又弓起了腰,“哈啊”
这次没经阿荷的同意,桓玠就自顾自动起了腰,他忍得难受,没法事事顾及阿荷的感受。这经验都是做出来的,等他再多试几回,一定会让阿荷不再畏惧这风月情事。
“好深”阿荷下意识想将异物挤兑出去。
那阳物与花穴纠缠在了一起,任桓玠想出来,也只能一小寸一小寸的动。渐渐地,他寻到了一块凸起的软肉,只要略微一戳弄,阿荷就被激得尖叫。
“原来是这样。”桓玠得了趣味,用了劲去顶弄那软肉,引得阿荷流出更多淫水,肉棒进出也愈发顺畅起来。
“别,桓郎别顶那里,别”阿荷吃不消了,一边呻吟一边求饶。
桓玠像是听了她的话,突然退了大半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浅浅抽插着。
阿荷稍有缓和,却不料桓玠又提起她的小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腰臀处半悬空,更便利了对方的抽插。
“呀啊…”果不其然,桓玠刚刚只是以退为进,调整好了姿势,又猛然顶了进来,一个劲顶着那凸起的软肉,逼得阿荷抓紧了身下的衣服。
还没等桓玠再度冲刺,阿荷便又泄了身子,她拼命咬着下唇瓣,不让自己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
“不要忍着,荷娘,我喜欢听你叫。”桓玠的声音也不再清明,情欲上涌,他大力压着阿荷的腿加速抽插,最后释放在了深处。
“啊…”这是压抑了一些的叫声,阿荷的里面又被公子射了好多,热乎乎怪难受的。
射精结束,桓玠也没有拔出来,他想给阿荷一点教训,堵着花穴不让精水流出来。
许是目不视物,阿荷的听力敏锐了几分,一些轻碎的脚步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公子,有声音了,咳咳,你快,快出来!”
“荷娘,我又硬了。”桓玠那软了的阳物,泡在穴里,慢慢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阿荷又羞又燥,“公子,快出来,别弄了…真有人,有人来了!”
“哪有人?”桓玠没有在意,揉了揉阿荷的乳,又倾身下来,提胯动了起来。
“啊…哈啊…公子…你怎么又来了?”阿荷这才意识到被骗了,“不是,啊啊,不是一回,一回就放过奴婢的吗?”
桓玠没有作答,只埋头猛干,想着把阿荷肏熟了,以后与他更契合些。
阿荷被撞得差点翻下桌去,一番挣扎更是将灯笼也弄倒了,火舌舔过纸面,烧了起来。
假山附近,正在巡视的管事,远远瞧见了凉亭上的火光,隐约还能辨认出人影,“什么人?”
这边,桓玠正愁于应对这渐大的火势,听到管事的找来,忙卷起衣服抱着阿荷下山,“忍着些,阿荷,有人来了。”
他的昂扬还埋在阿荷的身体里,只好大力托举着她的屁股,抱得紧紧的。
二人的性器在走动中继续摩擦着,阿荷感觉下身袭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难耐地咬住了桓玠的肩膀,“呜呜…受不住了…”
桓玠顾不得肩上的疼痛,急匆匆抱着人冲下山去,这,样一来,冲击的力量使得他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这种感觉在他们突然冲到底的时候尤为激烈,连他也忍不住爽到呻吟了一声。
管事的就在另一边,这时候不能发出更大的声音,来不及解释更多,阿荷摸索着桓玠的脸,干脆地堵住了他的嘴。当然,是用嘴堵住的。
这是阿荷第一次主动亲自己吧?桓玠的脑子有一瞬间的停滞,很快又用力回吻她,当然也没忘记带人躲进假山里。
二人躲进了假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