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涂患处的那个药膏。”这药膏是为承宠的妃嫔备下的,薛易有些难以启齿,毕竟原本都是由宫女们服侍主子上药的,“公主,小人去唤叶儿柳儿过来给您上药吧。”
“唤她们做甚?”一想到刚才那两宫女的脸色,赫连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拿巾子擦了擦身便随意扔到台盆里,“你只需告诉我怎么使,薛易。”
见赫连晞已披上了中衣,薛易这才忙不迭走到人跟前,取了外衫给她穿上,他很小心地不去碰到她的身体,拉出衣服的廓形帮她更衣。
“青瓶的这罐,是涂于肌肤之上的,白瓶的这罐,是,是”薛易又犯了难,这女子私处所用之药,他怎可直言讲明?
“是什么?”没等薛易帮她系上腰带,赫连晞一个转身去看他的脸,眼神真切,还真是一无所知的模样。
“咳咳咳,小人还是去唤姑姑教公主吧。”薛易缩回了手,看着赫连晞窈窕的身姿,反而让他更难堪了。
“不许走,我信不过她们,我要你帮我上药。”赫连晞看不惯这小太监推叁阻四的,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两罐药放在他手上。
“是。”勉为其难的薛易总算明白了一件事,赫连晞可能根本没把他当男人看,可他并非生来就是太监,只是没了欲根,并非无有绮思。
于是,二人各怀鬼胎地回了内室,一个心里盼着叶儿柳儿回来,一个则盘算着逃出魏宫的事。
“公主,得罪了。”薛易硬着头皮将赫连晞的衣领往后扯了扯,露出肩颈大片的肌肤。
“嗯。”赫连晞解了腰带,侧坐在床榻边,将长发都拨到了胸前。
薛易没有直接上手,他面上有点烧,过了许久,才用手指颤颤巍巍地点了一下那微微泛红的肌肤,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弄疼了公主。
“怎么,这就好了?”赫连晞能感受到指尖微弱的力道,像是蜻蜓点水一样。
“没,没有小人是怕掌握不好力道,弄疼了公主。”薛易手忙脚乱地掀开青色瓷瓶的盖子,差点就没握住翻在了地上。
“无妨,我受得住。”赫连晞倒是不拘小节。
食指揩了一层白玉色的药膏,薛易轻轻抚上了赫连晞的颈项,顺着滑腻的肌肤往下,只在有明显啃咬痕迹的患处停留一二,确保抹匀的药膏完全覆上印记。
如此叁两下之后,薛易便能掌控力道了,指腹探得赫连晞平稳的脉搏,不自觉想象拓跋绪啃咬的感觉,“还疼吗,公主?”
比起疼痛,清凉的感觉更为强烈,赫连晞不知是药膏的作用,还是薛易指节的温度,只微启朱唇道:“嗯,不疼,可以再往下一点。”
说着,赫连晞将衣服褪到了肩膀下面,只见左肩的牙印交迭在了一起,右肩则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都是惨不忍睹的样子。
看到这些,薛易不敢有别的绮思,灵活的手指也变得笨拙了起来,一下两下地轻点着,仿佛碰一下都是对公主极大的亵渎。
“怎么不抹药了?”赫连晞又拢了拢头发,转头去看薛易,“不好看了,是吗?”
“不,不是的,公主!”薛易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躲闪道:“小人怕控制不了力道,再弄伤了公主!”
“嘶…不涂药我可才疼。”赫连晞一边说话,一边轻抚摸过自己的肩膀。
“好!”薛易伸出叁个手指,从罐子里匀了一大块膏药,细细抹在赫连晞的肩膀上,从他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她凹凸起伏的锁骨,是他下手力道重了吗?
思及此,薛易加快了速度,又去抹另一个肩膀,
这回他看到的是不同的景致,公主的雪白胸脯上缀有异常的红点,而下方便是衣服遮盖住的隆起了。
再往下就是胸乳了,光是翻开衣领已经不能够到,薛易不忍窥视薄衫下的春光,搁下罐子跪地道:“小人无意冒犯公主贵体,还望公主饶恕!”
赫连晞也知道薛易的难处,咬着唇又问他:“那快你告诉我,白色瓷罐里的药膏,是做什么用的?”
“回公主,这白色罐子里,装的是涂在交合之处的药膏,贵人们娇弱,擦破皮肿痛便要涂这个……”一口气吐露个明白,薛易总算舒坦了。
“什么,什么?那里也能涂膏药?”赫连晞小腹一紧,没料到那里也能涂上膏药,从没人教导自己男女之事,她对这方面完全是知之甚少的。
“是,公主,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薛易也是懂一些察言观色的,赫连晞这个表情,一定是不想有他人在旁,于是识趣地告了退。
赫连晞整理好衣襟,又叫住薛易道:“等等,薛易。”
“公主?”薛易稍有迟滞。
“我可以相信你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极为难得的,赫连晞如此发问,自然对任何回答也是将信将疑。
“公主,小人不敢有半句虚言,若您不信,此刻即指着灯火发誓,若对公主有半句欺瞒,定教我生生落入十八层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薛易的誓言是极恶的,笃信佛教的他,这是为赫连晞掐断了自己的后路。
赫连晞点了点头,心里有了成算,话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