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霖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却不料那个吻落在他的右眼上。

吃掉了他眼角的一滴泪。

沈嘉仪的唇是柔软的，轻柔的，她靠近过来的时候，李昭霖闻到她身上那种香味。

很特殊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

是只有李昭霖明白的，她身上独有的那种味道。

一如两年前，他闻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