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窥窗升了上去,车内顿时陷入宛如夜幕降临的黑暗。
空间不算狭窄,但也不算宽敞,行动间有些束手束脚。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跨坐在了以撒的腰胯上。
他的大腿修长,肌肉坚硬,分外强壮的触感在身体接触的同时传开。
颜夕低垂着眼睫,吞咽一口唾沫。
“紧张吗?”以撒问她。
坦白说——是紧张的,尤其是看见他那双眼睛的瞬间。他的眼眸除了颜色深邃了些,依旧那么淡然,像一汪深蓝的湖水,而颜夕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这和发情期,和信息素引诱的情况都不一样,是第一次清醒状态下做爱。她低着头,耳尖滚烫。
以撒看出她的紧张,又关掉了车内的灯,这下是真的一片昏暗了,只有车盘前的仪表在微微反光。
他看得出来,颜夕明显松了口气。但她不知道的是,哪怕在这种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也不影响他的视野。
但这件事,以撒是不会告诉她的。
颜夕的裙子很长。两人面对面坐着,那裙子几乎拖曳到了地面,她低头窘迫地把裙摆捞起来,忽然呼吸一凝——以撒已经上手把她的肩带剥了下来。
颜夕的胸,形状非常漂亮,挺翘饱满,大而不垂,如两只装满了的饱润水球,伴随急促的呼吸晃颤,几乎快从薄薄的半拉乳罩中跳脱出来。
“呀……”她小小的惊呼一声。
以撒不动了,停住视线仔细欣赏。
他为颜夕选的内衣是白色蕾丝边款式,性感中不失魅惑可爱,就像颜夕本人给人的印象。虽然挑选的时候,脑内已经幻想了无数次,但真亲眼看见颜夕穿着他选出来的内衣,那种视觉冲击和心灵冲击是齐头并进的。
他一瞬间就硬了。
颜夕本来就是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被浸湿的内裤薄薄一层,贴着他的那处。她坐过来时以撒本是微勃起的状态,她不明白为什么只一瞬间他就硬得那么吓人,隔着布料顶着她的私处,滚烫的热度渐息弥漫过来,好似要把娇嫩流脂的穴肉烫化。
她把双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等待了一会儿,见他的掌心依旧贴在她腰肢处不动,仿佛不知道如何做下一步般,只得羞声开口指导:“以撒,你……你把我的胸罩解开。”
他喉结滚动,沉默半晌,哑声应了句:“好。”
于是修长的手指顺着腰肢向上,一路摩挲过滑腻的肌肤,来到了内衣后背扣子处。
他指腹粗糙,有枪茧的粗粝,又是微凉的,和她因紧张而微微发汗的温热肌肤形成了较大反差。颜夕抑制住来自喉间的呻吟,却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尾椎骨往上窜,让她湿乎的小穴又吐出一大波黏腻的淫液。
——以撒依旧不擅长这个,她生病时,他解这个就废了很大的功夫,最后是硬生生扯断的。
察觉到他动作有越发急躁的趋势,颜夕唉了两声,双手探到背后,摸到他的手指,教他怎么解。
“你看,把这一片往前推一下……这就解开了。”她耐心教导,“不能扯,越扯越紧,容易坏。”
下一瞬她却惊呼起来,乳罩掉在地上,两只玉兔跳出来的瞬间,就被他蓦然含住了一边乳头吮咬起来。
她的奶尖儿本就敏感,轻轻一揉都有很大的快感,更别提被他这样用力地舔弄。杏眼不由自主泛起泪花,她喘息着仰头,天鹅颈纤长瘦弱,仿佛能轻易折断。
以撒做爱的样子,和她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他那样冰冷的一个人,仿佛很难和欲望沾上边,做爱时也应该是克制的,应该循规蹈矩地玩弄她。
可他好急躁,动作粗鲁又急进,大手握住乳球搓揉,不到片刻,她莹白的乳肉上就都是一条条显眼的红色指痕。奶尖儿也被吸肿了,肉嘟嘟又红又湿的一颗,俏生生挺立在饱软的乳肉上,充满引人凌虐的美感。
“呜呜,以撒,你轻一点……”
她想稍稍后退,从他的玩弄下喘息,却被揽住了腰肢贴近,更深地挺起了双乳。
“你叫我什么?”他吐出乳粒问。
那声音低沉,失了清冷和矜持,有种和平日里格外不一样的味道。直觉让颜夕感到了危险,但却呆呆傻傻不知如何逃。
“以、以撒?”
下一瞬,清亮的啪!的一声。
一记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乳浪汹涌波颤,一道清晰的巴掌印顿时清晰地印了出来。
“呜!”她惊慌地要捂住奶子,想质问他为什么扇她的奶,却又被男人单手握住手腕,又一巴掌扇在了右边的奶上。
那力道说不上温柔,但离粗暴也差了点距离,总之是叫她感到刺痛痒烫,欲望更攀一层的凌虐。
她的花穴又喷出一波淫液,实在羞人,肯定已经把内裤浸透了,多余的汁液甚至淅淅沥沥滴落,把他的裤子都滴湿了。
在以撒的视角,美人一对白兔被他扇得奶晃乳摇,奶尖本就被吮得红肿,配上鲜红的指印,微微发汗的肌肤以及完美肌理,情色到了极致,反倒诞生一股圣洁之美。
他埋进那对高耸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