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预警:假如,小鸟游花的失踪与他们有关……
小鸟游花失踪了。
毫无征兆,全无迹象,整个人像凭空蒸发一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死生未卜的少女在失踪后第七年被遗憾宣告死亡。
夏油杰进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疲倦的少女卷着柔软的毛毯,背对来人窝在床榻深处,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乌黑长发间裸露的肩胛和背脊微微伏动。
原先白皙的颈背落满深浅不一的樱色吻痕,被搭在腰上的薄毯遮掩的弯曲交迭在一处的小腿上也是,比村上隆画的桃花更泛滥鲜艳。
或者说,更加下流一些,越向上颜色越糜烂的咬痕和指印霸占了每一块肉眼可见的区域,像是在赤裸裸地炫耀不久前发生在这里的疯狂——显而易见是某个正在太平洋另一头出任务的最强杰作。
身穿黑色制服的青年单腿跪在床边,弯腰伸手搭在她的肩头,细心体贴地替她将散乱的鸦色长发撩起梳到身后,后颈上一个显眼深刻的齿痕映入夏油杰垂落的眼帘。
细长上挑的黝黑眼眸里滑过晦暗不明的流光,薄唇微妙地抿出一个不知是嘲讽还是嫉妒的弧度,总归不是什么正面的情绪。
该说不愧是悟吗……就连宣告所有权的方式都这么……张扬肆意,无所顾忌。
可惜的是,利落分明的眼睫轻轻一眯,黑白分明的眼瞳被半阖的眼睑半遮半掩,透出隐隐的妖冶和疯狂。
他也一样呢。
被竭尽所能榨干最后一点体力的花实在是太累了,疲惫至极的身体被侵占时几乎没有半点反反抗。夏油杰单手撑在她脸边,修长的手指陷进柔软的被面。被完全圈禁在他身下的少女呼吸均匀绵长,蜷起的娇小身躯像只初生的羊羔。
他的另一只手摩挲着花的后颈,垂眸凝视五条悟打下的烙印。被悟咬着后颈进入的时候一定在哭,殊不知软软的抽噎和碎碎的呻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操得更用力一点。
花好像没有不哭的时候,折起腿被两人轮流抱在怀里欺负的时候会哭,接吻时间太久呼吸不畅会哭,被压得床垫里做得喘不过气也会哭。不是那种声嘶力竭大吵大闹的哭法,只是小声哽咽着掉亮晶晶的眼泪,被揩掉或是舔掉时会不适地眨眼。
原来花也是会掉眼泪的,第一次看到时的夏油杰恍然,那个即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人偶般的同班同学似乎已经成为幻影般虚假的过去。
被五条悟和夏油杰亲手埋葬的、属于人类的那部分过去。
半跪在少女身后的青年直起身,拉开校裤上的拉链,久未疏解释放的欲望绷得笔直,顶端渗出透明的腺液。
他常常觉得,在这具身体里早已不再是名为“夏油杰”的灵魂,而是一只被爱欲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兽。
不论多少次热切交媾都无法喂饱心中的贪欲,反而越发百无禁忌地索要。夏油杰轻轻拉开女孩的双腿,已经调教得足够柔软的甬道温顺含入性器的顶端,湿润的褶皱粘膜宽容接纳了他勃起膨胀的欲望。
随着缓慢的推入,逐渐结合的地方挤出一丝水音。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少女终于有了点醒过来的痕迹,闭着眼睛轻哼。
这种程度的微弱反抗和调情无异,逐步深入的夏油杰轻轻握住她的腰,翻转过来仰面朝上。他握住女孩的手放到脸边轻吻,少女的手背因为变得许久没有见过太阳而变得格外苍白。
她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唯二能见到的人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只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不是解开脖颈间皮质项圈的钥匙,而是不分昼夜的索取和欢好。
被捉着腰深深挺入的滚烫性器和嘴里纠缠不休的舌头是家常便饭,做爱时他们格外热衷内射,一次又一次撬开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灌进满是自身气味的黏稠体液,直到挛缩的子宫无法容纳更多的精液,在下一次的媾和里被性器的倒刺刮出作为润滑。
“早上好,花。”
同样布满疼爱印记的臀瓣碰到衣摆下绷紧的块状腹肌和裤链里冒头的耻毛,她开始不适地低喘。和男性精瘦的腰腹相比,女孩纤细的腰肢像易折的蒲草,能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握拢的程度,滚烫彻底埋入的腹部出现急促的起伏。
亲密贴合的耻部发出“啾啾”的水声,深深没入秘谷的长直性器游刃有余地勾磨里面的每一寸体腔,上翘的头部总能恰到好处地照顾到某块微硬的凸起。
被身下人娴熟的技巧磨得瑟瑟发抖,困倦的花在一阵阵逐渐鲜明的快乐里艰难地扭动挣扎,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欺负狠的小动物边缩腰逃避腿根抽插的阴茎边软软地呜咽,“杰……唔嗯——”
只有杰才会这么温柔,被捉着做了好多次的小动物总结出了一点经验。除了一开始那几次做的会分不清进来的是谁,后来在惩罚的鞭策下她很快就学聪明了。会不管不顾一下子插到最里面的是悟,杰会慢一点,可是留在里面的时间会很长。
夏油杰奖励似的擦过那块敏感的软肉,用了点力道。登时没了力气的少女哆嗦着抓紧身下的毛毯,内壁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