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下不了床。
苏阮之被褚淮止从浴室抱出来后,便一直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只想睡觉。反观褚淮止,倒是精神抖擞,眉飞色舞,临走前还悉心地替她上药。看着那红肿不堪的小穴,他有些后悔自己没控制好力度,要她要得太狠了。
她睡得昏昏沉沉,连晚膳都没用。青葵见状,不禁在心里感叹万岁爷的勇猛,把阮妃折腾得如此累。
晚间,褚淮止又来过一次,只是她依旧没醒。他坐在床边,盯着她恬静美丽的睡颜看了许久,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眸中透着无限深情与温柔。今晚,他要连夜出宫处理一桩急事,五天后才能回宫,也就意味着他们五天不能见面。为了缓解相思之苦,他这才赶在临行前来见她一面。
“这几天乖乖地等我回来。”
他一边抚摸她的脸颊,一边喃喃自语。最终低头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依依不舍地起身离去。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这一走,竟让奸人有了陷害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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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翌日,苏阮之清醒过来时,浑身上下只有这个感觉。
她的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皆是与他颠鸾倒凤的模样。他危险的眼神,妖艳的唇,邪肆的笑容,性感的胸膛,粗长的男剑,如烙印般映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还有,自己被他诱导着说出来的那些话,如今亦回响在她耳边,让她感到既羞耻又愤恨。
“娘娘,身子可有不适?奴婢去叫御医过来?”
青葵进屋时,看见她坐在床上把头埋进膝盖里的模样,担忧不已。
“不必。”
她云淡风轻地开口,肚子里突然响起不合时宜的咕噜声,青葵听了又道:“你从昨日酉时睡到现在,定是饿了。膳厅早已备好膳食,等奴婢伺候你穿衣洗漱后便过去用膳吧。”
这次,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确实饿了。
在伺候苏阮之穿衣时,青葵有意无意提到皇上出宫的事情,她听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真好,可以清净几天了。”,然后再无下文。
见状,青葵不免同情起万岁爷来。万岁爷对阮妃可谓是掏心掏肺,宠爱无度,却仍然得不到她的喜欢,真令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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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皇上前脚才出宫,皇后后脚就病倒了,而且这病来势汹汹,太医都束手无策。
周太后听闻后,连忙赶去坤宁宫探病,只见顾惜雁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看起来病得不轻。
周太后向来最疼爱她,眼下见她这番模样,自是焦灼不已,偏偏太医们的治疗不仅没让她好转,反而更严重了。一气之下,周太后将他们全都赶出去,派人去宫外另寻神医。
正当周太后愁眉苦展时,巫师冥行突然求见,说了一番惊人言论。
“你是说,有人施展巫术,企图谋害惜雁?”
周太后听完,震惊之余恍然大悟:惜雁的病确实来得蹊跷,如此一来倒也说得通。
“皇后娘娘中了巫术,才会药石枉然。若想解除巫术,须得找到施法之人,破坏施法之物才行。”
自从先皇驾崩后,周太后便十分迷信鬼神之说,冥行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善占卜通神灵,所以深得周太后的信任,长年居住在慈宁宫。周太后知道他的能力,故直接发问:“施法之人何在?”
只见他走到屋外,抬头看了看濒临黑暗的天空,一字一句道:“邪祟之气聚集之地,乃东南方,思月宫。”
闻言,周太后再也坐不住,火速带人前往思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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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太后带人闯进思月宫的时候,苏阮之正坐在棋盘前自弈。周太后冷冷看她一眼,随即下令搜屋,思月宫的人不敢违抗懿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间被翻乱。
苏阮之仍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直到周太后将一个手掌大小的布偶扔到她面前,她才稍稍抬眼,露出不解的眼神。
周太后看着眼前这张比之前还美艳了几分的小脸,想起顾惜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严声道:“这是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使用巫术谋害皇后!”
苏阮之看了眼布偶,发现上面写有生辰八字,还扎着针。她心里瞬间明了,脸上却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妾身才做不出这么丑的布偶。”
周太后着实被她云淡风轻的态度气到了,音量不由地拉高一些。“人证物证俱凿,你休想狡辩!”
“人证何在?”
“来人啊,把人证押上来!”
音落,马上有人押着一名宫女上前,那宫女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把你方才跟哀家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一遍,不准有任何隐瞒。”
周太后一声令下,她马上战战兢兢开口:
“奴婢……奴婢前天去阮妃娘娘房里送衣物时,偶然看到她在扎布偶,嘴里念念有词,提到了皇后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