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褚淮止真想径直贯穿她的水穴,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子,永不分开。
他爱她深入骨髓,每每与她行欢爱之事都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在遇到她之前,他是清心寡欲的。在遇到她之后,他才知,原来与所爱之人翻云覆雨共赴巫山,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不过,他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喜欢郁川,心底的嫉妒之意就如泄闸的洪水,如何都止不住。他知道她想要自由,可还是一意孤行地将她绑在身边,她可以恨自己,但绝不能喜欢别人,否则他真的会疯掉。就像现在,他只能通过无尽的索要,来证明她真真切切是属于自己的。
“你是爱我的,对吧?”
他紧紧盯着眼前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扣住她细腰的大手不自觉缩紧。
她眼帘微垂,紧抿樱唇,没有回话,心里不知在想什么,眸底飞快闪过一丝挣扎的神情。泍魰鮜xμ鱂洅&8471;&120212;18&120044;v&120044;o&120002;更薪 綪菿&8471;&120212;18&120044;v&120044;o&120002;繼續閱du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故意使坏顶了顶她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擦过一块微硬的软肉,激得她娇躯轻颤,瞬间软在他怀中。
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
“回答我。”他低头吮住她的左耳,舌尖轻佻,描绘着她小巧耳垂的轮廓。
“我……我不知道……”她无力地将下巴抵在他肩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按理来说,她应当恨他,若非他的强取豪夺,自己也不会被困于深宫之中。可是,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总会因为他变得柔软。所以,她很矛盾,不知作何回答。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矛盾,他没有继续逼问,反而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深吸一口气,无比贪婪地攫取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今生今世,你只能属于我。”
说完,他用胳膊勾起她的膝弯,大手扣住她的雪臀两侧,稍稍抬起再用力放下,让自己坚硬如铁的男剑在她湿润的嫩穴中上下抽插。
按理来说,这个姿势会非常消耗体力,因为他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抬了起来,身体的重心全压在他手臂上。但他做起来毫不费力,结实壮硕的肌肉完美彰显了他的男性魅力。
她直起身来搂住他的脖子,就如水中浮萍一般紧紧依附在他身上,跟随他在欲望的潮流里涌动。
随着他深入浅出的动作,他粗长的男剑渐渐被软嫩的花肉所接纳,越来越多的花液从甬道中分泌而出,使得交合时不断发出滋滋水声。
“啊……啊……太深了……”
感受到极致欢愉的同时,她不得不压低声音呻吟。毕竟,车外就是闹市,她可不想被别人听了去。
“还不够深,要更深一点才行。”
他邪笑着,恬不知耻地说着荤话,她狠狠剐他一眼,只想把他嘴缝上。
由于她挺翘的乳峰不断在他眼前晃动,屹立在峰顶的娇蕊又是那般妖艳惑人,所以他没忍住低头噙住。先是用湿滑的舌尖绕着乳晕打圈,然后用牙齿细细啃食乳头,唇齿间满是乳香味。
她不禁挺胸,似是很享受他的卖力讨好。
不多时,她的雪臀已被他掐出红痕,但他仍不打算放过她,还在无尽索取着。尽管她已经刻意压低自己的娇喘声,但肉体的碰撞声还是不时响起,若非车外人声鼎沸,掩盖了车内的声音,恐怕早就引人注意了。只是苦了坐在外面赶车的海风,他可是将车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毕竟只有一帘之隔。
突然,马车不知何故停了下来。紧接着,一个干净温柔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堂兄,我的马车坏了,可否让我坐你的车回去?”
闻言,褚淮止并未停止抽插的动作,怀中美人却因惊慌失措不由地缩紧阴道,夹得他倒吸一口气。
“不要让他进来。”她小声祈求道,原本迷离涣散的美眸中满是惊慌之色。
他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眸色微沉,掠过一丝戾色。
“真是巧啊,你的马车偏偏在这个时候坏了,而你偏偏在这里遇到了我。”
听到从车内传出的冰冷声音,郁川从容不迫地回道:“确实巧,我一看到海风便知这是你的车。”说完,他也不待褚淮止同意,提步便要上车,却遭到海风的阻止。“没有主子的命令,谁也不许上车。”
“堂兄,你该不会不想让我坐吧?”郁川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也想让你坐,但是现在不方便。”
车内,褚淮止话音刚落,便有女子的娇喘声响起,尽管只有短短一秒,但还是能教人听出些端倪来。
郁川扶住车梁的手紧了紧,俊眉深皱,仿佛在极力隐忍什么。最终,他还是放开手,退到一旁。“如此,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海风看了他一眼,不懂他的神情为何看上去那般哀伤。
“海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