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涩的感觉涌上你的心头。
“怎么?心疼了?”
“不做就别在这羞辱我。”
“杀了我,或者把我随便交给什么人。”
你别过头去不看他,拼凑出尖锐的言语,强撑着讥讽的表情。
“”
他没有回应。
良久,你却意外感受到身前的触感。你抬头,迷茫地看着他俯下身来抱住你。
他的手贴着你腰侧,略显青涩地捏了一下。
“为什么?”他埋首于你肩侧,发出含混的疑问。
你知道他在问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
今夜,你已经以叛逃者的身份接近并成功处决了目标人物。你的最后一个任务是,撇清与组织的关系,带着这个秘密走向生命的终点。
组织对你最好的处理方式是就地处决、死无对证。任何的犹豫都会在日后被当做证据来攻讦。
除了你和首领外,没有人知道真相。一切都是为了将风险降到最低。
所以昔日的同伴们都以为你已然叛逃,对你穷追不舍。无人知晓你刚经历一场决绝的刺杀。
死在他们手中,也好。
所以你无心反抗,右臂硬生生挨了他一刀,然后为了将这场戏演的更逼真而强撑着逃窜,最后平静地迎来死亡——
然而早已安排好的戏剧出了差错,按部就班的棋子突然挣脱了束缚。无论是为了博取信任而被强行注射的药物,还是眼前这个执拗不放的男人。
“你也真是可笑,这么就容易上当受骗?我潜伏在你身边这么多时日,居然没有察觉。”你努力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试图帮他下定决心。
他审讯过形形色色的人。有人坚称自己无辜,试图以澄澈的双眸埋藏更深的阴暗;有人言辞激烈,像慷慨激昂的演说家,反驳所有指控;有人无力而恐惧,用示弱博取同情。他们每一个人的演技都比你优秀。只有你,嘴上逞强却对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他早已对你极力遮掩的秘密有所察觉,但此刻听到你这样的话语,无名的怒火涌上心间。
“不准再说这种话骗我。”他抬头,捂住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你的身体完全不排斥他的靠近,是一如既往全然的信任。
他的手掌沿着你的腰侧下行,你瑟缩了一下。
骨节宽大的手指进入是遭遇了阻碍,你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格外敏感的那里已经湿透,纠缠着他的指节。
“别不要碰那里”你发出无助的轻喘,不自觉绞紧了双腿,整个人快要陷进椅子里。
他充耳不闻,摸索着深入。
“不快杀了我——我、我不要这样——”你再难以维持伪装出来的强硬,发出短暂而尖促的呻吟。
手指突然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更粗的硬物撑开身体,强行挤了进来。
“疼”你推拒着,却难以动摇他炙热的身躯。快感和淫液一起涌出,腿间湿漉漉的仿佛失禁。
不想听你再嘴硬。
不想看你再摆出那种姿态。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挽回了啊。他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这算不算动私刑?他自嘲般笑了。
你汁水淋漓的身体终于完全接纳了他的性器。
“我也疼。”身和心都是。身下力道不停,他低头去寻找你的嘴唇,磨蹭着喊你的名字。
一次次的深入搅动着黏糊糊的内壁,堆积的快感将你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搅得乱糟糟的。
他听起来似乎好委屈的样子。比自己还委屈。
你下意识有点想去摸摸他凌乱的头发,双手却被手铐紧紧桎梏着。
你的臀肉被撞击出红印,传来又痒又麻的快感,又被他揉捏着掰开。
感觉胯骨快要被撞碎了。
你大口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空气。药物控制下的身体向身前人靠过去,渴望得到爱抚。他紧实有力的腹部肌肉贴着你的小腹,似乎是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他紧盯着你,赤红的眼眸像出鞘的利刃。
你抬起头,呜咽着在他的颈侧磨蹭。
糟糕。
太糟糕了。
你不知道被射入了几次的身体瑟缩着,黏黏糊糊地吐出混杂的浊液,连骨头都要碾碎在快感的余韵里。
“这样总没力气嘴硬了吧?”
他居高临下看着你,昏暗灯光下褪去了愤怒的低垂眉眼里带着你读不懂的情绪。
“打起精神来啊,审讯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