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调转了方向,面朝着隔间的墙壁,身子微弓趴着,腰线优越。
臀瓣暴露在空气里颤抖,迟芋咬着下嘴唇拒绝,“不要,不行。”
蒋淮则只拉开了黑色裤子的拉链,就急急凑过去,试图狠狠贯穿那令他想念许久,足够满足的身体。
“湿成这样,还嘴硬说不行,迟芋,叫哥哥。”蒋淮则单手抱着她的腰,在粉嫩穴口肆意摩擦,就是不往里面进。
迟芋终是耐不住水液流到大腿根处的空虚,仰着颈子短促的叫了一声,“啊,进来吧,哥哥……”
空间狭小逼仄,汗液拉扯黏腻。
蒋淮则挺身把胀粗的阴茎入进去,一动腰,迟芋就捂唇低吟,除了快感,外界的声音也十分清晰,她听到周棠在走廊喊她的名字。
“你快……嗯啊……快点。”迟芋急得眼睛通红,眼眶氤氲出水汽,又舒服又刺激,“哥哥……唔……”
软肉吸裹着长且硬的棒身,她才后知后觉,蒋淮则没戴套,忙反手掐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制止,“不,不要射进来……啊……”
前台主持人读到迟芋表演前的一个节目,她小声催促,“好了没,要来不及了。”
蒋淮则快速抽动了几下,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立刻从迟芋体内退出来,拿过一边刚才根本没看几眼的稿纸握上去,伴随着难受的低吼声,一股热流洒进纸面,揉皱,窝成一团。
换了干净的手帮迟芋整理好被他肆虐过的裙摆,拉胸罩的时候还调笑说,“又发育了。”
等迟芋平静好呼吸跑开,他把弄脏的那张稿子带去卫生间,丢进垃圾桶。
她是跟在队伍末尾上台的,幸亏还来得及,周棠没问什么,伴奏声悄然响起。
团舞几分钟结束,下台时瞥见坐在沙发椅上等待的蒋淮则,旁边同学和他谈论着什么,但他恍若未闻,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迟芋看。
两个人看似隐秘的交流,全被坐在他斜后方的靳谈收入眼底,再走近些,又注意到迟芋残缺的口红,他勾唇淡笑。
早猜中了。
表演的女生一概落座在演讲同学的后方,周棠脚步经过的时候,短暂的和靳谈互换眼神。
那意思同样是——嗯,你猜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