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表现,她低声叫着,声音破碎,“喜……欢,好喜欢哥哥。”
话语在床上变成前进的动力,只稍稍听到那两个字,蒋淮则肆意抽插着身下的女孩,忍耐闷哼着。
“哥哥,嗯啊……啊啊啊……”
迟芋忘我的呻吟着,小声变为哭嚎,双腿抖动着,身子陷入绝望的痉挛里,那一刻,绝望处就是希望伊始。
蒋淮则射出来了,简单皱着眉,右手摸着迟芋的脸安抚她,吻干净她眼角的泪,下面甬道里再次溢出液体,刺激着还没软下去的龟头前端。
他彻底爽了,揉了下她的乳,“迟芋,真会流水。”
迟芋停歇后就不再去看他,今晚上的叁次高潮几乎要走了她的全部力气,蒋淮则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她能嗅到空气里独属于他的气味,还有石榴味沐浴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难闻,但迟芋此刻就是觉得很难受。
大概就是,满足后再也不想看见蒋淮则在眼前晃悠的那种感觉。
生气后的男人除了在床上有无穷的力量,在善后这方面也得心应手,蒋淮则打横抱着昏昏欲睡的迟芋,细细帮她洗干净那些残留的味道。
墙上挂着的钟表指针快要过十二点的时候,一切才堪堪归于平静。
蒋淮则仰面躺在床上,丝毫没有困意,而身边的迟芋早已经进入梦乡,侧卧蜷缩在被褥里。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变得越来越放肆,总带着点儿疯狂劲。
视线转而看向迟芋,她的睡颜安静舒缓,胸膛匀速起伏着,睫毛长长的,眨在他心尖上。
恋爱了。
是有名分的。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