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他勾着她的发尾缠在指尖暧昧不清。
“对我的手这么敏感啊,迟芋。”
迟芋没说话,在他摸上那里时轻声“啊”了下。
蒋淮则的手掌心顺着她的脊骨如同给小动物顺毛一样抚摸下来,惹得她不受控地扭着腰。
好舒服。
他总能摸得她难耐。
腿心发痒。
蒋淮则好像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紧接着就说,“想要手指插进去吗?”
不等她答话,他已经单手按在她腰侧,另一只手在阴蒂处按了按,沾上些黏稠的水渍,摩擦几下,插了进去。
迟芋仰着白皙的颈项,软肉吸裹着手指,吞进去似乎不太满足,就着蒋淮则抽动起来的速度,继续呻吟,“啊…啊…哥哥……”
“你好湿,好紧,手指都被你咬疼了。”蒋淮则咽下口水,喉结滚动,嗓音又暗又沉,磁性得不像话。
听到这话,迟芋下意识地想要放松下体,谁知道动作间双腿分得更开,支开来的地方,蒋淮则那个角度能看得清清楚楚。
红润润的,逼缝又嫩又色情。
旁边还挂着插出来的淫液,混合着水声,蒋淮则又多伸进去一根手指。
甬道撑得更宽了一些,爽感也多起来,迟芋弓着腰,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插得越快,她叫得越放肆。
蒋淮则当然明白什么样的软音是她即将高潮时会发出的,按在腰侧的那只手松开,掌心捂在她唇上,手指掐着她的脸。
他眯起眼睛,想到了什么,瞳孔里是她光洁裸露的后背与腰线,沉声警告她,“迟芋,只许叫给我听。”
那些细碎的呻吟,全部化作他掌心的寸缕呼吸。
她的身体,总是因为他颤抖发烫。